我艰难地坐起来,低头看自己的手。被子随着我的动作从身上滑落,我又掀开了一点,看向大腿之间——
那里现在一片通红,皮肤下泛着密集的血点。大腿根的皮肤几乎没照过光,格外白皙,所以那些血点格外明显。
我试着用指尖碰了碰,轻轻一按就很痛。
脑中又想起了昨晚的情景。
江既半拉半引地将我的手牵引到了那个地方,手肘撑在我的耳边,俯身一边吻着我的唇,一边握着我的手上下移动。
他带着我的手一起动了几下便松开了,吻了吻我的下巴,问我学会了没有。
我愣愣地盯着他,缓慢地点了两下头。手里的东西又烫又硬。我愣了几秒,轻轻颤抖着手试着动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只记得右手累了换左手,左手累了就两只手一起,最后两只手都累得抬不起来,因为缺氧,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趁着换气的间隙,迷糊又含混地小声抱怨了一句:“为什么这么久……好累,不想动了。”
身上的人似乎轻笑了一声,退后了一点,拍了拍我的大腿外侧靠近臀部的地方,说:“张开一点。”
我下意识听了他的话。
我感觉到手中的东西换了个地方,江既重新俯下身,凑近我的耳朵,压下声音说:“夹紧。”
他的声音就像一缕粗糙的丝线,轻轻探进了我的耳朵,我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乖乖地夹紧。
……
我坐在床上,忍着酸痛抬手,用手臂挡住眼睛,让自己发了会儿呆。
大概过了一分钟,我放下手,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突然反应过来我身上不着一物,而昨晚的衣服正躺在浴室的门前,上面沾着水渍。
我有些苦恼地皱了一下眉,看样子只能捡回来将就穿上了。
我慢慢移动着身体下了床,手撑在床沿,摸到了一个很柔软的东西,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套干净的衣服。
我试着穿上,发现有点大,裤脚也有些长,是江既的衣服吗?
目光在浴室门前皱成一团的衣服和身上布料舒适的衣服打了个转,我犹豫了两秒,就这样走出了房间。
裤子的布料很软,但走路时大腿间因为摩擦还是泛起了点点痛意。
我扶着扶梯下了楼,越往下那股饭香就愈浓郁,我随着香味走去,在客厅看见了江既。
他正在处理工作邮件,听见我的脚步声抬了下头,用一种陈述的语气说:“醒了。”
我应了声,有些好奇地问:“你在煮什么吗?好香。”
“煮了粥。”江既放下手中的报表,站起身走进厨房,不一会儿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粥出来,示意我过去吃。
我慢吞吞地走过去,尽量不让腿间的皮肤受到摩擦,江既似乎看出了什么,问:“很疼?”
“还好,不是很痛。”
我走到餐桌前坐下,看向面前的那碗粥,粥里加了蔬菜和很细的肉沫,色泽看起来很鲜美,闻起来也很香。
刚想拿起勺子尝一口,江既就走近我,握着椅背把我转了半圈,让我直面向他。
我猝不及防,鼻尖擦过他的衣服,有点痒,害我打了个喷嚏,然后抬头愣愣地看他。
“我看看。”
“你……你怎么看”我还愣着,下意识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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