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晨的手慌乱地颤抖着,好不容易才拨通了120的号码。
余川泽毫不犹豫地坐上了救护车。
陈阳和教练被吵醒,两人站在各自房门外,面面相觑。
“况季,怎么了?”
教练深深地叹了口气,沉重地说道:“心肌炎。”
“那这次秋季赛……”
教练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只能先问问沈肆了。”
沈肆和温年的卧室安设在三楼。
而楼下的三人,却在这个漫长的夜晚一夜未眠。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悄然洒下,温年被饥饿从睡梦中唤醒。
他身着睡衣,头发乱哄哄地像一只小刺猬。
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乘上电梯,缓缓向一楼驶去。
电梯门缓缓打开。
他拖着慵懒的步伐。
“我,见鬼了,你们怎么都在!”
温年立刻清醒过来。
看到队员和教练几人正坐在沙发上,几人的脸色尽显疲惫之色。
几人没像平时一样怼他。
温年识趣的找了个空位坐下。
“怎么了都?”
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响起。
“况季,昨晚旧疾复发。”x
温年一听,顿时沉默下来。
客厅的气氛十分凝重。
几人沉默着,温年的肚子刚才还咕咕叫着,此刻却好像不饿了。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
别墅的大门被打开,清晨的阳光透过门缝照射进来,宛如一把金色的利剑。
为这沉闷的气氛拂去了些许雾霾。
“肆哥。”
沈肆手里提着一大堆早餐,仿佛救世主般降临。
“怎么都蔫了吧唧的。”沈肆微微皱眉,放下早餐,坐在几人中间,宛如一颗定心石。
“况季,打不了,我上。”他的话语坚定而有力。
“一个个死气沉沉。想着俱乐部解散?”
他的眼神扫过众人。
“都打起精神,吃完早饭补个觉,下午开始训练。”
“肆哥,你今天真帅。”
余川泽感动得甚至想抱沈肆。
晨曦初透。
几人用过简单的早餐后,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上楼。
温年与沈肆相对而坐,沈肆的模样甚是疲惫。
那双眼眸中带着几缕若有若无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