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穿得少了,井慕白回家之后就开始流鼻涕,然后开始咳嗽,量了体温,还有些发热。
想着一晚上就应该会好,井慕白早早吃过药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井母来看井慕白的情况,额头烫得吓人。
井慕白迷迷糊糊地,眼睛睁开一道缝,嘟囔着难受。
“哎呀,怎么烧成这个样子了。”
井慕白脸红红的,眼睛沉得睁不开。
井母在她床边轻轻说:“今天就先别去找夏意了,在家里好好休息吧。”
虽然不太愿意,但身子这么难受,井慕白胡乱地“嗯”了一声。
“想吃什么东西,妈妈给你做。”
井慕白说了几个实在想吃的东西,井母便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再进来时,井慕白已经睡过去。
井母请假在家照顾井慕白,又是量体温又是吃药的,体温也就降了一点点。
经过一上午的休息,井慕白稍稍恢复了些神志,就去摸手机。
夏意问她怎么没来。
井慕白喜悦上头,回复的文字却不显。
井慕白:生病了,好难受。
夏意:好好休息,不要玩手机了。
井慕白:呜呜,想吃你做的蛋糕。
发完消息等了好一会儿,夏意都没有回复,井慕白渐渐有了睡意,就没再管手机,转过身睡了。
井慕白再一次醒来,夏意便出现在她眼前,问她是不是被吵醒了。
脑子烧得混混沌沌,井慕白下意识地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她抓着夏意的手放在自己的脑门儿上,凉凉的,有些舒服。
终于多了点真实感,井慕白喃喃道:“原来不是在做梦啊?”
夏意没听清,问她在说什么。
夏意一靠近,蛋糕的香气便扑面而来。
她在咖啡店里做蛋糕做久了,身上都染上了蛋糕甜滋滋的气味。
真好闻。
“你怎么来了?”井慕白问。
夏意的手就放在她脑门儿上,也没抽走。
“我给你送蛋糕来了。”
夏意的语气轻轻的,像根羽毛抚在井慕白心上。
这样的夏意怎么让井慕白不喜欢。
井慕白心里感动,“唔,我想吃。”
“刚刚阿姨拿去装盘了,一会儿就来。”
夏意怕太甜的蛋糕影响井慕白痊愈,就少放了些糖。
井慕白按着她的手在脑门儿上,闭着眼睛说了好多其他的事情。
说了小猫不听话总是把水打翻,说了昨天晚上的菜是她喜欢吃的可惜生病了尝不出味儿来,还说了一直做梦梦见自己在唱伍佰的歌……
夏意偶尔会笑几声,偶尔会动动手指。
不一会儿井母过来,用盘子盛着蛋糕端给井慕白。
井慕白坐起来,自己拿住盘子,井母便和夏意聊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