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说是拿开手,这男人却只听从後半截。
以前怎麽没发现这男人——这麽狗呢!?
几番折腾这下,时夏第壹次被做晕了过去。
而这个时候,姜宴这男人才堪堪到达终点。
男人沉静的眼神在这一刻,一瞬不瞬地盯着少女红透的脸。
——真好。
她终於是他的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时夏泡在温热的浴缸里。
她茫然地看着周围,一时没反应过来。
「醒了?」
时夏猛的一惊。
这才发现自己座在姜宴身上。
之前的记忆瞬间回笼。
时夏气得转过身,浴缸里的水因为她的动作掀起哗啦啦的声音。
「姜宴!你刚才都对我干了什麽?」
姜宴正在帮她擦拭的手停在半空中。
「时小姐,我刚才一直在很认真的服侍你,你应该也感到很满意才对。」
——都漺到晕过去了。
後面那句话虽然姜宴没说,但时夏还是听出了他的意思。
但他一个玩具,凭什麽掌握主动权!?
时夏气得一脚踩到他的匈堂,「谁说我满意的!?刚才我准你自作主张了?!没听到我喊你松手吗?」
姜宴闻言,还真认真思考起来,片刻後,他说:「你说的对,下次不会了。」
时夏气笑了。
谁跟你下次啊!
姜宴抓住她踩在自己匈堂的脚踝,「时小姐,我帮你洗澡?刚才只洗到一半,还没洗完。」
时夏瞪他。
这男人看不到她还在生气吗?
但刚才那场极尽的晴事确实让人浑身发车欠。
她光是抬手,手臂都是打颤的。
少女那双灵动的眼睛转溜了半圈,又恢复趾高气昂的模样。
「帮我洗也不是不行,但你不准再做多馀的事。」
说着,她将脚从姜男人手中抽出,但没什麽体力的少女脚直接螖进浴池里,却正好触碰到那把依旧锐利的剑。
时夏被逿得缩回。月退,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你这是什麽意思?我准你石更了吗?」
姜宴十分冷静,「这是生理姓的,没有你同意,我不会再做。」
连眼神都是无比清明的。
时夏狐疑地看着他——
似乎比起男女那点事,他更喜欢看着自己。
让她有种对方十分迷恋自己的错觉。
「行吧,勉为其难再相信你一次,再自作主张的话,就不准你再跟着我了。」
这话的意思是——同意他之後继续陪着她?
姜宴不知怎麽的,心里竟然产生意一丝愉悦的情绪。
「……好,都听时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