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臣坦然将东西放到旁边,让江妤宁看到。
江妤宁红了耳朵,等傅斯臣处理好伤口,他压着她却并没有结束。
“那晚,你吃了避孕药吗?”
傅斯臣凝视着身下的江妤宁,一本正经地说道:“当时你那么主动热情,我也没有时间做安全措施。”
作为第一个敢在床上算计他,还成功的女人,也绝不能有怀孕的机会。
江妤宁微怔。
“吃了。”
可不能告诉他,她并没有吃避孕药。
“时间还有效吧?”
傅斯臣故意逗她:“不是问避孕药,是问我今晚做你的金主。”
“可是,舞蹈都结束了。”
傅斯臣缠着她的头发在指间把玩,盯着她问道:“那我刚才救你算什么?你的谢礼呢?”
果然,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她。
江妤宁眨眨眼睛,突然拽住他的领带,当傅斯臣欺身靠近的时候,她吻上他的唇。
就像那晚。
可是,江妤宁发现自己气息紊乱,他却似乎还是很镇定。
傅斯臣睨着她脸颊绯红的模样,擦了下嘴角,煞有介事地点评:“你的吻技还是这样不及格,郑丽君教的女儿怎样都没有学到驯服男人的手段?”
江妤宁本来是要生气的。
如果是别人说,那绝对是在羞辱她。
但是傅斯臣,是她唯一有过亲密关系的男人。
连那晚在游轮她能成功,都是他一遍遍亲口教的,他绝对有资格点评她。
江妤宁咬着唇,眼神诱惑。
“能教教我吗?”
傅斯臣眯眸,掐着她的腰,哑声命令:“张嘴。”
招惹他,她后悔了!
江妤宁在傅斯臣的视线里,乖得很。
可是在他看来,这分明就是不乖的蓄意挑衅。
他还真的是在教她。
江妤宁刚开始确实是在学。
可是有难度。
“学会了吗?”
傅斯臣放开她,声音低沉地问。
江妤宁从他眼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故作娇羞地说道:“有点难,一次学不会,傅爷能多教我几次吗?”
今晚她是故意的。
因为傅斯臣给了她有好感的信号。
“教你也行。”
傅斯臣眼里弥漫着危险的笑意。
后座的动静传过来。
在车外面,孟诚走得远一点。
江边的夜有点冷,以他对傅爷的了解,那有得等。
车里的温度在慢慢升高。
江妤宁有点害怕,咬着红唇。
从那晚她主动招惹他,就已经有心理准备。
再美好的身体也只是短暂的筹码,难得今晚傅斯臣来救了她两次。
如果他真的对她有兴趣,她就要投怀送抱,抓住机会。
“傅爷……”
江妤宁无意识地喃喃喊他。
倏尔,傅斯臣吻回到她的唇角,手指穿过她的头发,微微用力的痛感在刺激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