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萧家那几个更是不经过他的同意,擅自撬了他父母房间的门锁,气焰嚣张的把里面保存完好的,他父母曾经生活过的痕迹破坏殆尽。
事后,还美其名曰:“人都死了,还占着主卧干什么?”
“我们也算是你父母了,主卧给我们住,合情合理。”
当时,郎渊想杀了他们的心都有了。
不过这些,郎渊没有告诉郎鸢,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眼底的情绪幽深。
郎鸢好几次与他对上视线,心里的不满和郁闷越散越没,车停到别墅门口,郎鸢已经完成了一次自我反省。
把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拿进屋后,郎鸢干巴巴跟他说:“那什么,不是真想凶你,但是你对我的事擅作主张……”
“郎鸢……”郎渊眼底情绪翻涌,捂住他的嘴,抿唇与他对视。
两人在客厅站着,相视无言许久。
“郎鸢……”郎渊低低的叫他。
垂下眼眸,向前一步,环抱住他的脖颈,埋脸蹭了蹭。
郎鸢沉默了一瞬,抬手环抱住他的后背,拍了拍:“行了,别以为这样撒娇我就能原谅你,擅自替我做主就是你的不对,还有下次我可要真要骂你了。”
郎渊轻轻的“嗯”了一声。
曾经的自己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
气跑萧逍的事儿就这么轻飘飘过去了。
下午两点多,郎渊在整理别墅。
郎鸢在客厅里看公司文件,接到张羌询问要不要重新租个仓库的电话,眉头一皱,下意识抬眸看向郎渊在的二楼:“怎么回事?”
“就是我们盘的超市规模不够,订货量你下得太大了,超市仓库根本放不下,你看看我们是要新租一个仓库放超市百货,还是直接退一部分货?”张羌尽职尽责解释。
“等一下,迟点再联系你。”
郎鸢绷着脸挂了电话,径直走上二楼,一把推开房门。
郎渊抱着几个叠在一起的枕头,回身看他。
“你偷偷拿我手机干什么了?”
郎渊偏头:“让张羌盘了一个别墅区里的大超市,还盘下合并了五个大药房仓库,进了一仓库药品……”
“郎渊!”郎鸢咬牙。
花钱都算是小事,但是郎渊竟然敢瞒着他,冒充他的名义去做这些事……
郎鸢真生气了。
这是郎鸢第一次直呼他大名。
郎渊揉了揉发痒的耳朵,问他:“你为什么生气?”
“你说呢,你别以为你跟我熟就能冒充我以我的名义在外做事!”
这是个人都忍不了!
郎渊陷入沉默:“……”
冒充?该怎么跟他解释,其实他们本就是同一个人,彼此就是自己这件事?
郎鸢皱眉盯着他。
攥在手里的电话又响了,是今早上购买粮油和肉类老板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