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下的火车就被完全启动,在源石炭的燃烧和蒸汽轮机的共同作用下,火车头顶端的烟囱开始出呜呜的声音,并且开始冒出黑烟。
因为铁轨都已经完全修好了,所以火车一路上非常顺畅。
而兰柯佩尔也从车窗翻上了车顶,如果前方的铁轨有什么不对劲,他可以立刻将其修复,现在火车的度很慢,处于谨慎驾驶阶段。
很快,前方就经过了一个很明显的向上的坡度。
顺着这个坡度开了不到一分钟,就来到了地面,而众人确认位置后,这里是号矿场的最外围,只要再出去个十米左右就等于出了号矿场。
接下来,则是安排矿场里面的感染者矿奴的撤离工作。
兰柯佩尔将其安排给了真理,现在兰柯佩尔已经充分了解了真理的能力,许多自己并不擅长的事情都能交给真理做。
而矿奴们倒是都十分配合,倒不如说都显得很是斗志高涨,他们已经被迫害得足够久了,心中都有一团熊熊烈焰正在燃烧。
于是矿奴们正在感染者游击队和兰柯佩尔铁卫的安排下,进行排队上火车。
只是,这个矿场的关系,似乎并没有兰柯佩尔所在的号矿场那样,完全地和谐,这其中,也有着让人不悦的杂音:
“一边去,魔族佬,我先来!”
在一处车厢入口的排队处,一名乌萨斯人语气不耐地用力一把推开眼前的萨卡兹少年,他想要先上火车。
那名萨卡兹少年只有七八岁,被那名乌萨斯成年人用力一推,顿时身子一歪,重心不稳之下直接摔在地上,痛得直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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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魔族佬,我就不该……”
那名乌萨斯人一边口中喷出脏词,一边往前挤,就要上车。
还没等那名乌萨斯人上火车,他身后一柄漆黑的大戟就重重扬起。
呯——
响起了一声清脆的,血肉爆裂的声音。
“啊!!”
那名乌萨斯人顿时惨叫一声,他的整条右臂齐肩而断,被爱国者一戟削成了血沫,整个人顿时捂着伤口在地上打滚,车厢表面溅了一大片的血迹。
他身后的爱国者放下仍然在滴血的大戟,深沉的嗓音从他的喉咙里流出:
“这里,只有感染者,同胞,没有乌萨斯,也,没有,魔族佬。”
他顿了顿,又说道:
“这里,不欢迎,相互歧视,倾轧,刀刃相向,此为,军令。”
爱国者的话掷地有声。
于是所有的感染者矿奴这下立刻都老实了,倒不如说像是那名蛮不讲理的乌萨斯人本身就是极少数。
在这之后,不仅没有像是那样的强行插队的一幕出现,甚至都出现了谦让的景象。
很快,矿场的所有感染者矿奴都已经上了火车,兰柯佩尔和爱国者正在对号矿场内进行最后的清点,在这之后,他们也会离开。
“血魔,你,为何,斗争?”
就在这时,爱国者转身,询问起兰柯佩尔。
“我是个医生,为切除这片大地的所有病灶而来。”
这一次,兰柯佩尔非常严肃地回答道,这就是自己的终极目标。
爱国者沉默了一下,又说道:
“血魔,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兰柯佩尔立刻回答:
“没错,我知道。”
爱国者顿了顿,语气铿锵犹如烁铁击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