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呀!这是谁?敲个门而已,这么大牺牲吗?”
薄从怀一脚踹开西厢房,“陈最,救人!”
直到陈最将那人浑身的血止住,并给他胸前一道丑陋骇人的伤疤撒了药粉绑了绷带,我们才空出时间说话。
陈最将被血浸湿的一块纱布扔进一旁的水盆中,他白得没了血色的脸上显出疲累,
“你从哪弄来这么一尊大佛,再晚一刻钟他小命就归西了。”
薄从怀面色依旧阴沉难看,“他是阿姐出嫁时一并带去中秀山的侍从,阿琮。”
我惊诧地“啊”了一声,“他从中秀山来?”
薄从怀的下颌收紧,是怒极却隐而不发的模样,“阿姐出嫁之前,我们约定过,若在中秀山遭遇变故,就派阿琮来求援。”
再看床上的阿琮,双目紧闭,表情痛苦,想到他刚刚在大门处的惨状,难道薄从怀的姐姐遭遇更差?
陈最又拿出了一块干净的手帕擦拭着双手沾着鲜血,“他胸前的伤口是斧头之类的利器伤的。”
“斧头……”,薄从怀想到什么后冷笑一声,“中秀山的老二最喜欢用的就是斧头。”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嗜血冰冷,像是从地狱走出的死神,“我要去一趟中秀山。”
感受到周围的空气温度极速下降,我立刻环住他的胳膊,“我和你一起去。”
薄从怀稍稍回过神,低眸看向我时刻意隐藏了眸中的杀意,“诉诉,我去去就回。”
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感觉若我不跟去,绝对会后悔一辈子,“我一定要去,阿姐待我也很好,我不能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
其实我最怕的是薄从怀带着一身怒气冲到中秀山,冲动莽撞干了傻事。
虽然我知道薄从怀战力佼佼,但是毕竟是别人的地盘,他占不到便宜的。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因为冲动而得罪了人,甚至伤了自己。
薄从怀还在思考,我已经因为害怕担忧而手脚慌乱,差点就要落下泪,“阿怀,带我去,我求你了。”
也许是我第一次正经地求他,薄从怀的眼神动摇了,他抬手想摸摸我的头,却发现自己手上还沾了血,又将手放下。
他低下头,将额头抵上我的额头,“在这等我,我换身衣服我们就出发。”
说完,他转身离开,我大松一口气,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陈最走到我身边,看着薄从怀离开的方向,“我第一次觉得你并不蠢。”
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很快,急促地呼吸着,我抽空问他,“什么?”
陈最将手中脏兮兮的手帕丢进水盆,“薄从怀这个样子我曾经也见过一次,那一次他差点掀了屋顶。”
“什么时候?”
陈最回过头看我,眼中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知道你在妖界奈何城,马上就要真正的灰飞烟灭的时候。”
我怔住,就听到陈最轻笑一声,语气恢复到平时贱兮兮的调侃,“不过,他差点掀的是奈何城外冥殿的屋顶。”
“冥殿……”
陈最耸了耸肩冲我一点头,“可能你不知道,冥殿里主事的就是你们人类常说的,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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