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老太君已经气得倒在丫鬟怀里……上不来气了,丫鬟正紧急掐她人中抢救呢。
傅玉筝觉得爽极了。
嗯,目的达到,傅玉筝拍拍小手,幸灾乐祸地欣赏了一会,才款步走到堂屋里落座,等着姐姐出来。
不一会,傅玉舒从后堂出来了。
得知婆母被自家妹妹气倒在院门口,傅玉舒微微蹙眉,立马对傅玉筝道:“筝儿,你先坐着吃茶,我去去就回。”
说罢,傅玉舒带上几个大丫鬟和婆子就直奔院门口而去。
傅玉筝没有阻拦,姐姐是王妃,是木府的当家主母,老太君出了事她自然要经管的。
不过,傅玉筝给自己的大丫鬟巧梅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过去看看。
巧梅会意,当即跟在王妃后面,一块出去了。
话说,傅玉舒抵达院门口时,老太君已经能呼吸了,但还是有些微微气喘,鼻息听得出来……很重。
傅玉舒见了,紧急吩咐丫鬟道:“去把府医叫来,给母妃仔细把把脉。”
老太君却不领情,哼道:“收起你伪装出来的孝心,谁稀罕!”
尽管如此,傅玉舒依旧执着地叮嘱丫鬟:“现在、立刻、马上去请府医。”
丫鬟“哎”了一声,立马急奔而去。
巧梅见了,心下了然,自家大姑娘这番处置很正确。
——甭管老太君领不领情,看不看病,反正府医是请来了的。日后,在王爷面前也有说头,不会落下不是。
这时,傅玉舒又依照礼数,端端正正给老太君屈膝行了一礼,然后面含浅笑道:
“母妃此番前来可是有事?里面谈。”
说罢,伸出双手,预备按照规矩亲自搀扶老太君。
老太君却“啪”地一下,气哼哼地一把打开傅玉舒的手,满脸怒容道:“收起你的惺惺作态,谁稀罕。”
巧梅留意到,老太君这一巴掌甚是用力,自家大姑娘的手背都给……拍红了。
傅玉舒自然有些吃痛,但她确实好涵养,面上丝毫不显怒意,只果断退开一步拉开与老太君的距离。
“母妃,里面请。”
傅玉舒的态度依旧恭敬,但如今的疏离之意,但凡长了眼睛的都能瞧得清清楚楚。
——她眼底冷清,再没了曾经把婆母当家人时的热络,半分都无,只剩下对陌生人似的客气。
也就老太君自己体会不出里头的差别,还想着显摆婆母的威风呢。
只见老太君在丫鬟的搀扶下,走进堂屋后,乜斜了一眼早早就在主位上落座的傅玉筝,便一屁股将另一个主位给占了。
然后,坐在那,故意当着傅玉筝的面,开始兴师问罪:
“王妃,你身为当家主母,到底是怎么管家的?你可知几日前,蝶衣那个混账一脚把我侄儿那、那儿……给踹伤了!”
这事儿,傅玉舒自然知道。
不光她知道,木邵衡也知道。
但夫妻俩全都装聋作哑,没一个理会的。
理由很简单,相比表弟沈奕笑,木邵衡更偏宠自家妹妹蝶衣。
今日,傅玉舒便将偏宠进行到底,浅浅一笑:
“这事儿,婆母可有仔细盘问过沈奕笑?可知沈奕笑对蝶衣做下了什么混账事?”
老太君心头咯噔一下,莫非侄儿闯入了蝶衣的闺房?
这时,傅玉舒冷脸道:“居然敢闯入蝶衣院门,当着一众丫鬟的面,嬉皮笑脸地言语调戏。当我西南木府的郡主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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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老太君松了一口气。
随后,强词夺理道:
“又没闯进闺房,也没私下里拦住她动手动脚,只是当着一众丫鬟的面,正大光明说了几句话而已,就敢踹人?”
“你这个当嫂子还护着?你就是这么稀里糊涂地管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