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到那晚,阿海脸色黑得不行,看起来真的不想回想。
“对不起,没有。”
王钊倏地看向他,眼里透露出的绝望,让阿海不敢直视。
“一点点都没有?”
王钊声音明显颤抖,不难听出带着一点希望,但仿佛这点希望如果都没有,他要彻底崩溃。
阿海打心底深处的恨绝,根本不想和他有半点纠缠,无比认真明确的再重新讲一次:
“对不起,没有。那晚是我把你当成女人。”
一句话,让溺水之人,拼命挣扎却无法抓住这救命的稻草。
王钊整个人生陷入巨大的黑暗,他看不到任何光明,睁大双眼,巨大的悲痛导致眼里空洞无物。
他像被全世界抛弃的孤儿,孤零零的站在黑暗无处容身。
阿海瞧见他这模样,心中慌,这些时间他做出所有过激行为,幸好自己看着。如果不在他身边,出什么事,说实话,自己这辈子跟着完。
“沐阳海,我对你是真心的。”
王钊看着阿海喃喃自语一句,接着失神落魄的走上楼。
车臣枫站在楼梯间,定定注视着他神情,要是有什么万一好及时应救。
王钊从他身侧经过,停顿了下:“放心吧,我不会寻死。”
“……好。”
等人进了房间,阿海才敢出声:“他,这次会不会听进去?”
车臣枫都不想搭理他,这么大个人居然做出这种荒唐事!
气得都想让他写检讨!
“你觉得呢?沐阳海,你最好说的是真心话,别给我现你学其男人耍无赖。”
阿海愣了愣,才明白说的是什么意思:
“车神你怀疑我故意和王钊搞一夜情?然后不想负责?
我誓绝对没有,当时我喝多了,他长得又跟女人一样漂亮,而且又主动,我就脑子糊涂忘记他是男人,后面真的稀里糊涂啊!
我靠,我睡醒天塌地陷了都!”
回想那晚生的事,阿海脸色灰白灰白的。
尤其是第二天脑子清醒起来,看着与自己赤身相拥而眠的男人,他脑袋瞬间炸开。王钊睁开眼时,两人四目相对,更是有种山崩地裂的恐怖。
夜晚醉酒做的事,他真的记不起来多少。但睡醒后,眼前看到的一切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他们的衣服扔在地上互相交叠,两条内裤掉在床尾,表示他们身上一丝不苟。
阿海慌张起床,掀开被子时,把王钊身上被子带动掀开,白皙的身上青紫色的吻痕,如证据一样摆在眼前。
最恐怖的是,他米白色的床单上,还有点点血印。
当时他吓到半死,几乎是抖着腿下床。
可双脚沾地,绝望的现自己腰酸,腿软,特别自己兄弟有还有点微痛。
卧槽,阿海不敢想象他们那晚有多激烈!
反正王钊两天都没出门,连续一星期走路都怪怪的。
“我靠,我这怎么办?!”
车臣枫皱着眉头帮他想办法:“明天你先去上班,我直接换人。”
“好好好,要不我直接休假回家避开。”
阿海一向勤垦,此时是想休长假的心都有。
车臣枫不想搭理,王钊根本不可能放过他,怎么可能躲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