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客们听谢长衣如此问,又见樊烈的反应,都是极为震惊。
“不是吧,那日神都城门,凭一己之力,重创吴家犬牙,一斧劈塌望春酒楼的神秘人,居然是樊烈?”
“不是他还能是谁?你没看见他刚才一斧劈开番天印吗?这就是铁证啊!”
“牛逼啊!看来樊烈能免试通过外门弟子考试,那是有真材实料的。”
“要说真材实料,这个拿剑的估计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也是免试通过外门弟子考试的。”
“话说这人是谁啊?”
“这人是当朝兵部尚书之子,谢长衣。”
“又是这些官宦子弟,老子最反感这样的人。”
看客们在看台上讨论得激烈,演武场上,大战一触即发。
谢长衣继续大声质问:“那日,你是否伤了一位身穿红甲,手持双刀的女将军?”
樊烈回忆了一下,说道:“没错。那女人刀法精湛,勇武善战,不输男子。可惜瞎了眼,甘当奸佞的爪牙,死不足惜。”
谢长衣大怒道:“闭嘴!不许你侮辱我的未婚妻,受死!”
说话间,谢长衣的剑,已经无情的来到樊烈眼前。
好快的剑,好俊的剑。
樊烈居然一时间只能防守,无法还手。
谢长衣一边施展那诡异莫测的剑术,一边怒斥道:
“无知的蛮子,无耻的蛮子,无恶不作的蛮子。五百年前,蛮子欺我中原,逼迫我中原儿童妇女,做那两脚羊,啖其肉以果腹。此等滔天罪行,即使杀尽天下蛮子,也不解我心头之恨。”
“如今,你这臭蛮子又伤我未婚的妻子,令她全身经脉尽断,无法修炼。我今天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将你碎尸万段,替她报仇雪恨。”
愤怒,让谢长衣不停的催动灵气,达到极限。
樊烈眉头紧锁,催动出全身蛮力,虽然防得密不透风,却没有半点可以还手的机会。
叶昊天却在颠倒海中悠悠然的说道:“徒儿,在此人手下多练习练习防守,也算是你天大的机缘啊!”
樊烈听了此话,有些恼怒。
但毕竟是师父,又不敢对其恼怒,只得埋怨道:
“师父,弟子命悬一线,你又何必说这番话挖苦我呢?”
叶昊天笑道:“你看,你还能分神跟我搭话,说明你还有潜力嘛。还有,我可不是挖苦你,我说你有天大的机缘,那就是有天大的机缘。你知道这疯了一般要杀你之人,是谁吗?”
樊烈没好气的说道:“不就是免试通过外门考试的谢长衣吗?”
叶昊天道:“谢长衣,谢长衣,这谢长衣可是吕仙转世啊!”
“啊?!!”樊烈有些震惊,稍微失神,腰间又中了一剑。
一攻一防间,虽然一时分不出高下,但是众人也是看得明白。
樊烈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却毫无还手之力啊!
若非樊烈斧法精妙绝伦,防得密不透风,可能早就被乱剑分尸了。
也就在这攻防间,那谢长衣因为没了命的催动体内灵气。溢散出的灵气,居然在其身后形成了一座高达数十米的人形幻象。
那幻象不是别人,正是一剑当空又飞去,洞庭惊起老龙眠的吕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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