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过是他昨晚的一个念头。
他以为那念头会很快消失,可并没有。
反而越来越强烈,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他,让他来这里,而让他更加感兴趣的,便是这股“无形的力量”。
他想知道,指引他的,到底是什么。
仅仅是三天后,他就收到了初赛的结果。
初赛晋级!
之后便是决赛。
决赛在十天后。
这三天,傅靳寒越发觉得自己奇怪。
他先是每夜都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无一例外都有一个女人的身影,而那身影的主人,他见过。
她记忆里,能记住的女人,除了阿妍,就是她了。
可他才分明见过她几面。
一天之内,见了三次,也真是够巧的。
更让他想不通的是,明明那样一个跟两个男人都交好的女人,竟无端闯进了他的梦里。
梦里的那些画面,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更有时候,还是一些限制级的画面,梦里的人,无一例外都是那天看到的那张脸。
傅靳寒觉得自己疯了!
为了不梦见她,他甚至害怕睡觉。
深夜。
原本睡着的傅靳寒出了门,他打了一辆车,吩咐司机漫无目的的转。
下半夜的海城,许多地方依旧热闹繁华。
车子开到一处地方,傅靳寒让司机停了下来。
付了钱,傅靳寒下车后,往前走了十来分钟,才发现这地方有点熟悉。
夜临酒吧。
他怎么又走到这里来了?
脑中莫名又浮现出那一抹身影,傅靳寒摇了摇头,想将钻进脑袋里的人给甩出去。
可是,无济于事。
他像是着了魔,鬼使神差,不受控制的再次踏进了酒吧。
酒吧里。
苏燃坐在卡座里,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这几天,她每天都来这里,仿佛来这里能找到傅靳寒似的。
“小姐,您的牛奶。”
服务员送上牛奶。
季大少吩咐过,只要这位小姐来,一律不上酒,或是鲜榨果汁,或是牛奶水果,总之要变着法儿的招待。
担心太过嘈杂,吵到了这位小姐。
季大少还交代,店内的音乐声不能太大,不能太吵,要放一些舒缓的,最好有助于胎教的音乐。
酒吧里,放胎教的音乐?
就连经理听了也有那么一瞬的风中凌乱。
季大少甚至还吩咐,以后每天酒吧限流。
只要苏小姐在,进酒吧的客人不得超过十个。
此时,酒吧内,“生意惨淡”。
酒吧外,隔了很远的距离……人山人海,都是排队的。
苏燃喝了一口牛奶。
环视一周,这几天,酒吧生意,不行啊!
记得一年前,她第一次来这里,酒吧人声鼎沸,生意好得没有一个空位。
一年前……
苏燃心中莫名一股惆怅。
算了,傅靳寒若是能到这里来,怎么可能不回京城,不联系她呢?
苏燃叹了口气,连剩下的牛奶都没喝完,起身走向了酒吧大门。
与此同时,傅靳寒刚到了酒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