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得不得了。
江若延的唇角微不可察地上扬,他转头俯在时霖耳边:
“你那么爱顾乘风,知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时霖没有力气作出反应,他本能地不想听接下来的话。
但是由不得他。
江若延带着无限恶意地说:
“我说借你玩两天,他没拒绝。”
安抚信息素随着这句话缓缓注入时霖的腺体中,与此同时oga的哭声在房间内响起。
江若延咬上了他的脖子。
那些几乎要把他折磨死的症状逐渐缓解,陌生的alpha摘掉oga脸上的眼罩,露出略有些熟悉的面庞:
“好久不见,小嫂子。”
时霖的眼睛忽然睁大,他听见面前带着邪笑的年轻alpha说:
“现在,我要终生标记你。”
发情期去找了志愿者
“不,不……”
oga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他说不出话,无声的嘶喊更显可怜。
时霖犹如濒死的鱼,双手撑着alpha的肩膀不住推搡。
“不可以……”
终生标记,他会彻底沦为江若延的掌中之物。
江若延两指掐着时霖的两颊,逼得他不得不仰头看着自己:
“你以为你有说不的权利吗,小嫂子,你好像从来都没有摆正过自己的位置。”
时霖被那句终生标记的话吓住了,他不住摇头,见无法推开江若延,眼角溢出泪花,像朵即将残败的花。
他在低头,在求饶。
江若延很吃这一套,他脸上重新挂上温和的微笑,收敛起全身锋芒,不停地抚摸oga颤抖的脊背,说出来的话却令时霖骨头里都生出寒意:
“好了好了,别拒绝我好吗?其实顾乘风也没什么好的,你需要一个避风港,至于我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么随意,那么轻而易举的一句话。
时霖想起了些深藏在记忆里的往事,他的oga父亲,那个永远引人注目的oga,死于抑郁症。
因为终生标记后缺乏alph息素安抚,最后实在熬不过发情期,从而选择自杀。
是不是在这些高高在上的alpha眼里,只有占有,只有驯服。
时霖缓缓垂下眼帘,微弱的光芒黯淡下去,似乎相信了江若延的话,也似乎放弃了挣扎。
他觉得好累。
时霖的反应像极了妥协,也许不是,不过这些不重要。
江若延眼角染上欣喜,他急不可耐地扒掉oga全身上下唯一的衣服,扒掉属于顾乘风的西装,那白玉般的身体如上好的山珍海味呈现在他面前。
alpha感到口渴。
白璧微瑕。
那是oga度过难熬的发情期时忍不住用指甲划伤了自己。
江若延低头吻着一道道泛红的伤口,灵活的手指悠闲地在时霖身上游走,高雅得如同在弹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