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累的气喘吁吁总算给凤池送回了房里。
泼皮怪挣脱了凤池的扒拉,低头看自己衣服好一阵心疼,他就这么一件好衣服,老大给撕成这样他穿什么啊?
床上的凤池还体贴的说道,“老二你回去休息吧!让阿英留下伺候我就行了。”
石彩英的红脸还没消退完,见泼皮怪听见吩咐声,还呆愣愣的站屋里不识趣走,伤心一件不值钱的破衣服,她想了想从腰间扯下荷包,打开倒了全部的钱放泼皮怪手里。
“拿去买件衣裳穿,公子让你出去了没听见吗?”
“谢谢表小姐体谅,”泼皮怪一看手上的钱激动坏了,又看石彩英频频看里屋床上,他乐呵呵装了钱小声又道。
“老大今儿有点想念伺候他的书童了,人不在了难免有点伤心,要是老大再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还请表小姐担待两分。”
“我会的,你赶紧回去休息,”石彩英闻言面上更心疼凤池了,对泼皮怪没好声的撵他走。
泼皮怪走后石彩英倒了一杯水,回头看床上的人看痴了,红着脸不由的心猿意马起来,最后咬牙拿出一粒药丸放水里溶化,端去床边喂凤池喝下。
“公子你慢点喝,你说什么?大点声……”
石彩英看凤池喝完水,嘴还在一张一合的说什么含混不清,她放下杯子,整个人几乎趴凤池身上听他说话。
越贴近热的俊颜,一呼一吸的酒味热气越滚烫,石彩英像是着魔被控制了一样,失神的慢慢靠近凤池。
小心的吸吮凤池的唇角,太紧张了温热的牙齿还慌碰了一下,她突然回过心神,她在做什么?
石彩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急忙后退,离开缝隙不到的功夫,凤池追逐过来,伸手带着她的后脑壳继续游走,邀请她领略一场成人的盛宴。
泼皮怪坐在门口双手捂住耳朵,通黄的脸红的都要滴血了!
屋里个把时辰就会响起一阵娇喘,他算是完完整整的听了大半夜肢体表演,割人的寒风,都没吹下他脸上的血,可给他人生第一课上了宝贵的经验!
五更天末,泼皮怪冻了一夜打算回去躺下缓缓,刚迈出第一步,身后屋里窸窸窣窣又响起声音,泼皮怪只能麻木的拍了拍冻僵的脸蛋。
老实的坐回门口继续守着门,石彩英断断续续传来口吃的声音,沙哑无力还带着愉悦。
“公……子,阿英……不……行了……”
泼皮怪听见不行了,赶紧转身就要往屋里闯看情况,门刚被他推个缝隙,脑海里突然想起昔日里看到的情形。
花船上的船娘们,为了哄年纪大的老头们多掏钱,也最喜欢说这句“不行了”,莫不是……老大那啥不行吗?
他纠结了好半天在进与不进间,最后还是悄悄的关上门坐回门口,脸上已经没有昨夜初听两场的羞涩感了,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跑出神游天外翱翔。
一刻钟后屋里安静下来,天际露出鱼肚白来。
泼皮怪起身拍拍屁股走了,这一夜给他冻的都要死过去了,老大要是知道他昨夜忠心守了一夜门,不知今天会不会再赏他一袋荷包钱。
凤池赏不赏泼皮怪钱不知道,只知道凤池此刻面色铁青,眼里是滔天的怒火,一副恨不得活吃了石彩英的模样。
石彩英浑身痕迹斑斑,拿件衣服堪堪遮挡胸前,瑟瑟抖的靠在床里边。
“你敢对我下作用药?我看你是活腻歪,”凤池穿好衣服居高临下的看石彩英。
“公……子,我……我没有……”
凤池慢条斯理的弯下腰,捏着石彩英的下颚冷冰冰的看她,“你既然喜欢下药,本公子就让你死在床上。”
“不……公子阿英错了……阿英鬼迷心窍了,求公子原谅阿英,只要公子原谅阿英,阿英什么都愿意做,求你了公子,阿英真知道错了。”
石彩英被凤池看的通体生凉,浑身寒毛乍起,她本能的觉得凤公子比舅母残忍百倍,伸手顾不得遮挡拽凤池的腿,凤公子是舅母看中的当家人,若是他去舅母跟前说一句,骡子圈对她来说都是好地方。
凤池寒凉的对石彩英笑了笑蹲下,看她半晌眼眸里温柔似水,“当真是什么都愿意为了我去做?”
“愿……意,我愿意公子,”石彩英带着哭腔忙不迭的点头。
凤池伸出玉手在石彩英身上游走,直到她颤栗不止,拿出手帕擦了擦手。
“五当家难得回寨子一趟,我作为新入寨的当家人,想与他交好阿英会帮我吧?”
石彩英倏然不敢相信的抓紧衣服,一副吃惊的望着凤池。
“怎么阿英不愿意吗?唉!我也是面上风光无限而已,实际你舅舅舅母很是防备我,罢了,阿英不愿意就算了,”凤池落寞的起身要走。
“阿英愿意帮公子去……阿英……”
石彩英睁大眼睛看凤池,她的额头上刚有一道冰的柔软,余下的话都在凤池亲她额头上,变成了无声中燃烧自己。
“你昨夜也累了,继续好好休息一会,”凤池温柔缱绻的说完离开了房间,出来再次用手帕使劲擦了擦手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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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皮怪睡成大字形呼噜打的震天响,酣甜的梦被突如其来的一脚,踹的他差点没背过气去。
“谁打我……老大?你能下床了?”
泼皮怪揉揉眼睛从地上爬起来,看凤池一副要吃了他的神色奇怪。
凤池眯眼看泼皮怪半天,昨晚他有一阵时间酒醒了,后面不知怎么又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