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某人心气儿高,硬是要打拼出一番事业来,才肯回来娶亲,弄得像是某电视剧里老套的情节一样。
七年了,时光流逝,闻珊再也不是二十一岁单纯等待的小姑娘了,二十八岁了,她是否依然还像当初一样,怀中对未来的憧憬等着那个说要给她未来的男人。
进了厨房,将面扔在锅里,“闻珊,我记得凌某人曾经说过,不管多么深刻的伤痛,只许七年都会痊愈,因为科学家说,七年的时间,可以把我们全身的细胞更换一遍,一个旧的细胞都不留,曾经的爱,曾经的恨,曾经的坚持,曾经的等待,总有一天会干干净净,他说,如果所有曾经的曾经都忘记了,他却依然记得你,他就会回来找你,如果没回来,就让你别等了……如今是七年了,你忘了他了吗?”
闻珊身子一颤,轻咳了一声,“哎呦,湛总,你别戳我心窝子呢!”
暮暖挑了下眉,似等着她回答。
“人回来了,事业有成,公司两年前已经在纳斯达克上市,财经杂志、什么名人传上的说他什么业界神话,好似已经列入什么黄金男、钻石男里了,不过,也已经娇妻在侧了……”闻珊很坦然,用漫不经心的腔调,她听了却格外心疼。
“其实,我倒希望我们能向你跟周慕白一样,还爱着……我已青春不在了,现在照照镜子,才看到眼角早已留下等待的细纹,真后悔,这七年里,没找人谈个恋爱……还死心塌地的为他守身如玉,现在呢,只想找人嫁了,出了正月十五就终结掉老处女的身份,二十八了,没个男人,在这个时代,说出去,会不会让人笑掉大牙呀?!”
暮暖嘴角抽搐,“你不会万念俱灰了吧,你可千万别做出什么傻事儿来,万一染上什么病,是不是不太好?”
“嘿,湛暮暖,有你这么没良心的吗?不仅不安慰,还打击报复,枉费我看你一片苦恼,出谋划策的。”
“得,你别胡思乱想了,说不定你跟尚一凡是一样,明明老公没偷腥,硬是按上出轨的罪名,看看,如今他们小两口多幸福,是吧,说不定,凌某人说不定是在想着怎么跟你求婚呢!”
闻珊撇撇嘴,“有这种可能吗?我从来不知道凌逸擎那么狂、那么野,那狼爪在大庭广众之下就伸进一美人儿的裙子底下。”
“咳……不是吧?”暮暖笑出声来,这形容的是凌某人。
“我又不瞎,机场的洗手间门口,妈呀,哎——”
“你在叹息,他那手不是伸进你裙子底下吧。”进了餐厅,暮暖撇嘴道。
“他敢,他要敢,直接给他剁了。”
吃过晚饭,跟闻珊倚在沙发上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夜深了,她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被子里似乎残留着他的一些气息,若有若无的气息,像是她的错觉,又那么真实存在着……
漫漫长夜,暮暖竟辗转一夜不能成眠,脑袋昏昏沉沉的,她像是坠入了不知名的时空里,混混沌沌间不知看到了什么。
迷迷糊糊间,她看见了一个人,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眉目英俊舒展,狭长的眼角有着极淡极淡的笑纹,眸中却是寒星点点,深邃异常。
他坐在出租车的后座,唇角衔着淡淡的笑意,“明明比我下车早,是你运气不佳,还是我运气甚好,我出站就有空车,上车吧,去哪,我送你一程。”
暮暖眯了眯眼,瞬间手臂互相交缠在胸前,虽神情显得激昂,那却是不安全感地表示。
他眼角的笑纹深了继续,轻笑出声,“我对小姑娘没大有兴趣,在火车上,我们算是认识吧,如果介意,我马上离开。”
暮暖仰头看着天上繁星,心想,这怎么说也是她的地盘,虽他普通话不错,言语间也能听出几味京腔。
看看后面蜂拥而至的人,她向来品德高尚,拉不下那脸跟人枪出租车,柳眉高傲的一扬,“哼,怕你不成,里面坐!”
他含笑向另一侧挪了挪,她坐进来,歪头看他,“你去哪?”
“随便,找个酒店就好。”他低低道,视线落在窗外,透着一股让人心疼的孤寂与茫然。
“司机,到如家快捷酒店。”暮暖欢快的开口给他做了决定。
周慕白皱了下眉头,“为什么是哪儿,我不住那样的酒店。”
“呵,怎么,你一直是住五星级得吗?我告诉你,如家酒店离我家特近,你让我上车就是让我搭你顺风车的嘛,再说了,我们这里的如家酒店跟别的地方不一样,你去住了就知道了,我是土生土长的,哪里好,哪里不好,我都知道……我是为了别人不诳你!”她朝着他笑,还不忘用力拍拍他的肩。
他挑起眉,看着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哭还是笑。
这算不算是缘分呢,上车遇到她,他们聊了一路,下车碰到她,他拣她上车,眉梢不由淡蹙,下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或者说,以后不再见面。
如果说,人与人之间的相遇是靠缘分,那他们一天之内遇到三次,是巧合,还是上天早注定好了的缘分?
他看着她下了车,提着行李欢快的离开。
他付了钱下车,望着夜色下欢快的背影,他不禁摇头,仰首看着左手侧一家购物广场,他需要一些生活的必需品。
在商场了转悠了大半个小时,结账时,他又见到了她,他不禁的皱眉,这相遇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点,他敛下眉,看着她站在收款台前,有几分歉意的朝服务人员笑,上上下下不停的掏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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