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她这时才感到害怕,连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她知道这一天会来,但真的来了,还是让她恐惧。
沈仲最爱的就是她现在的模样,可怜中带着一丝破碎感,完完全全的满足了他的破坏欲,甚至还想要这张脸上的痛苦再多一些。
多到将她完完全全的击碎,最后再由他一块块的拼凑起来,让她从身体到灵魂,每一条缝隙都带着他的痕迹。
伸手抚上她的脸,手指从她微颤的唇瓣上擦过,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很柔。
“我怎么?”
他不许她明知故问,偏他自已又总是喜欢明知故问,将问题抛给她,再欣赏她仓惶无措的样子。
楚静说不出话来,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求他放过她,还是让他别这样。
可他会听她的吗?
很显然他不会,他现在眼神不似刚才,里面跳动着的欲念看得楚静心窒,好似一个不慎,她就被会拽进其中,直至溺亡。
她能怎么办?除了听话照做,除了妥协,她实在不知道自已还能如何。
紧咬着的唇瓣松开,她终于找回了自已的声音,低低开口。
“能。。。拉上窗帘吗?”
这是她最后的底线了,若是他当真变态到连这点体面都不留给她,她直接一头扎海里算了。
沈仲闻言,垂下头笑出了声,笑得开怀,张扬,也笑得楚静莫名其妙。
楚静一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跪坐在床上手足无措,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不知道该怎么调整了。
笑罢,沈仲倒回了床上,仰面看着楚静。
发丝此时凌乱的散落在他的额间,显得有些毛茸茸的质感,带上他眼中因大笑而沁出的盈盈水光,竟让楚静对他产生了一丝人畜无害的错觉,
“楚静,你是不是很想跟我做点什么?”
楚静因他这话再次回神,知道自已再次被他给捉弄了,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有嫌恶,有烦躁,更有松了口气。
咽了口唾沫润了下因紧张而干涩的喉咙,她低声道:“没有。”
沈仲看戏看满意了,此时也没了继续捉弄她的心思了,抬手往门口一指。
“卧室门右手边是衣帽间,去将你这身衣服换了,然后回来陪我睡觉。”
楚静没动,她不想去换衣服,谁知道他口中的衣服是什么样式的。
万一让她穿一些奇奇怪怪的衣服,那对她而言无疑也是一种折磨。
沈仲看出了她脑子里的想法,淡声道:“难道你等会想穿着一身皱巴巴的衣服回去?”
“生怕杨家人不知道你在外面跟野男人厮混吗?”
他将野男人三个字咬得极重,丝毫不介意自已就是他口中的野男人。
楚静一怔,他这话说得没错,即便他不对她做什么,她也不能穿着一身皱巴巴的衣服回去。
她下了床,按着沈仲的指示进到了衣帽间。
从她踏进这栋房子里时,就时不时的能闻到淡淡的檀香气息,现在进了衣帽间后,那气味更明显了。
跟他整栋房子的极简装修风格不同,他的衣帽间倒是称得上华丽。
又大又华丽,满满的全是衣服以及手表领带香水等。
楚静在翻找衣服时,看见置物台上摆着一个电子香薰炉,里面正放着一块檀香老料。
怪不得他的身上总是带着檀香的味道,原来是他用来熏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