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宁安是她的亲妹妹,难不成还会骗我们不成?这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我妈对江宁安的话深信不疑。
奶奶冷冷一笑:“那瓷瓷也说她没有推,你们为什么不信?像你说的,江宁安是她的亲妹妹,她为什么要推妹妹下水?对她有什么好处?”
“妈,我觉得你这就是强词夺理了,当时看花灯的人多,江瓷不小心将妹妹推下去也是有可能的,只不过她为了脱罪便否认做过这件事,咱们应该明辨是非才对。”
“这江瓷已经嫁了,在贺家也不缺吃穿,马上宁安也到了议亲的年纪,我这不是想着你把股份给她,以后到了男方腰杆子也能硬一些。”
多为人着想的好妈妈啊,江宁安的婚事八字还没有一撇她便急着为她谋划嫁妆。
我很想问问她,那我呢?难道我不是她的亲女儿了吗?
贺家的聘礼是一套三千万的别墅,一辆豪车等加上礼金算下来上亿。
对贺家来说这并不算怠慢,让人找不到瑕疵。
但我本家呢?结婚之前我妈以公司效益不好为由,将从前曾说给我八百八十八万的嫁妆缩成八十八万,好地段的门面价值一千万,最后却换成了五环外近郊价值百万的门面。
我的嫁妆大大缩水,那时候我已经对贺敬霆死心,加上孩子的死,我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东西。
再多的钱也换不回我的那个孩子。
哪怕我明知道半年前贺氏给江家几个项目大赚一笔,江家根本就不缺钱。
她们不过是想将所有的钱留下来给江宁安,江宁安看中了一套天价收藏级的珠宝,要八千多万。
我妈便擅自做主用我的嫁妆填补,她眼睛眨也不眨就买下了那套珠宝。
珠宝送来时,我从门缝看到妈妈将那套首饰开心给江宁安佩戴好,眼里是藏不住的母爱。
她说:“我的安安值得上世上最好的。”
显而易见,我这个女儿在她眼前不值一提。
她榨干了我的嫁妆,如今还打起了奶奶股份的主意。
奶奶怒极,“带着你这些破东西给我滚,我告诉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夫妻打的什么主意,如今这个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真心疼爱瓷瓷,我老婆子这点东西都是给瓷瓷留着的,谁也别想拿走!给我滚。”
奶奶气得连连咳嗽,我想给她顺顺气,手径直穿过了她的背。
我妈被请了出去,我见江宁安等在门外,两人嘀嘀咕咕抱怨着。
江宁安安慰着我妈,“妈,别生气,不过就是股份嘛,我不要就是了,那就留给姐姐好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江宁安眼底的阴毒,心上掠过一抹不安。
骨瓷碗是她拍下的,藏文!
我朝着屋中的骨瓷碗狂奔而去,果不其然,我被一道光束吸入里面,和之前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这碗里,藏着我的骨灰!!!
这个丧心病狂的东西竟让将我的骨灰送给了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