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长一袭银甲,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光。
身后几个侍卫已经把刑具准备好了。
就等着头的命令。
“陛下,奴婢没有撒谎,东珠就是袁婕妤撒的,指不定,这是袁婕妤贼喊捉贼呢。”
珍儿咬牙,依然不肯松口。
“打。”
“什么时候招,什么时候停。”
对于无关紧要的人,景容帝一向不留情面。
不过在发号施令之时,却捂住了袁允棠的耳朵。
不让她被惊吓到。
几个侍卫拿着板子,重重打在珍儿身上。
啊——
珍儿痛苦哀嚎。
袁允棠嘴角勾了起来。
她就是要现场审问。
谁知道慎刑司还有没有牧家的同伙?
要是弄死了珍儿,死无对证。
亦或是用死刑犯顶替,悄悄把珍儿救走,她不是白等这么多天了?
她就是想看看,牧玉芷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想死?问过她了吗?!
板子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很快,珍儿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胆小的妃嫔捂着眼睛,不敢去看。
袁允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个珍儿,嘴巴还挺硬的。
被打得半死,还是不愿意供出身后之人。
不过没关系。
她可以等。
反正板子又不是落在她身上。
见珍儿嘴硬,景容帝面不改色,让侍卫换刑罚。
不打板子,改成扎十指。
啊——
十指连心,珍儿痛得整张脸都没有一丝血色。
“我说!我说!”
上百种刑罚,一样样试。
总会有让人开口的刑罚。
珍儿整个人,像从血池里捞出来一般。
汗渍、血迹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