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业诚被她这一声气笑了。
手机来电挂断,又弹出一条消息。
秦业诚伸手拿来看,是谢宗臣问她到没到家?
他把手机放在沈书语耳旁,压低声音也向下压了压身体。
沈书语忍受不了,紧紧抓住床单,整个身体都在发颤。
秦业诚再看一眼,由内至外好似燃了一团火,呼吸沉重,暂时将愤怒搁置,不管不顾地专注于一件事。
分不清谁是主宰,在那一瞬间,两个人同时产生一种被扼住命门的感觉,眩晕心悸。
却难舍难分。
他嗓音更哑:“听话不行么?”
沈书语仍不看他:“你霸道无礼。”
他横冲直撞:“生来如此。”
不悟
◎回来◎
“胡说八道。”沈书语气急,一本正经地同他理论,“人生来都是善良的,就你是恶胚。”
秦业诚没听清,侧着脑袋问:“说什么?”
沈书语不再与之争论。
秦业诚冷笑一声:“那你和谢宗臣生来就是好的?”
沈书语郁结,觉得他这话十分扫兴。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扯进来另外一个不相干的人,就因为他心情不好,看人家不爽。
她说:“以后不要再提他。”
“你和他断了。”
“不可能。”
他眉头紧锁:“凭什么?”
“你凭什么?”
他用了点力气,说:“你说我凭什么?”
沈书语惊呼一声,抬手捂上嘴唇,细嫩白皙的长指掩盖住半张粉嫩脸颊,眼神似乎扑朔迷离。
窗外夜色妖娆,沈书语热了一身汗,长发汗津津的贴在脸侧,凌乱又美。
秦业诚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强硬地扯开她的手,好让她攀附在自己肩上,她低垂下脸,他便蛮横不讲道理地让她抬起来。
四目相对。
他凑过去想吻她,她就躲开。
他说:“你躲什么?”
沈书语喘息着:“烦你。”
秦业诚哂笑:“烦我,跟我这样儿?”
她不说话。
“口是心非。”
沈书语狡辩道:“不是,就是烦你。”
他把自己揉进她怀里,连咬带笑:“我不烦你,我最喜欢你。”
沈书语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她下意识里思索这样的自己对吗?还是说自己就是庸俗至极的,无论如何也逃脱不开这份柔情蜜意,尤其是是在秦业诚身上。
她知道自己承受不了他的反差,白日里西装革履,脸上写满生人勿近。夜晚笙歌放浪,好似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