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落得一个那样的结局。
“对了,我还要跟你说一个好消息,我今天把持有的股票都卖出去了。”
“拿到了一个巨额数字,公司的危机解决了,短期内再也不用为钱发愁了。”
吕臻提到这事,笑的有些开怀,“季颜,我发现你是我的贵人啊。”
“哈哈哈,吕兄别这么说,这些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季颜这次没再说是还他人情了,不然吕臻怕是要刨根问底了。
“对了,你的股票打算怎么处理?”吕臻是今天抛售的时候才发现季颜还剩400万没动,这才问道。
季颜驾着车,手打着方向盘,“那两支股现阶段不会降,而且会长时间趋于平稳,抛不抛都没多大影响。”
最重要的是,他目前也不缺钱,所以不急着抛。
“行吧,对了,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参加讲座时,那个坐你旁边,后面又被骆宇东叫走的人吗?”
吕臻怕季颜不记得,描述道,“就是戴着白色口罩的那个。”
季颜眉梢微挑,骆疏琪?
“记得,怎么了?”
吕臻有些兴奋,“我跟你说,听说他是骆明州的小儿子,名叫骆疏琪。”
“不过从小在国外养病,所以很少在人前露面。”
“上次难得回来一趟,居然还被你给碰上了,你看你这运气。”
“我记得他是不是还收你名片了?”
季颜想起骆疏琪,嘴角弯了弯,距离上一次游玩,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听着吕臻的羡慕,季颜笑道,“嗯,怎么,你想见他啊?”
吕臻叹息,“这是想见就能见的吗,这不前段时间,他又回国外了。”
“什么?”季颜握着方向盘,差点紧急刹车。
吕臻听到季颜那边的动静,吓到,“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你说他回国外去了?”季颜找了个停车道,靠边停下,语气里显然无法相信。
吕臻:“对啊,就前不久。”
“为什么?”
季颜这话像是在问他,其实也是在问自己,更多的是想问骆疏琪。
想问他为什么要走,那天不是还好端端的吗?
他还以为,有改变他一点呢。
吕臻:“我哪知道啊,或许回去养病了吧。”
挂断电话后,季颜在车里坐了好久,他突然回忆起那天与骆疏琪最后的见面。
他那时好像说了什么,但他没听清。
所以,骆疏琪,你到底说什么了?
还有,为何走的那么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