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娟薅着齐小慧地头发,连扇了她好几巴掌。
母女俩在我面前哭哭啼啼,闹得不可开交。
一直等到保安来,把她俩架了起来准备扔出去的时候,我才出了声。
“杨娟,你还记得吗,一年前我做流产手术,也是在这家医院。”
“你害死了我的孩子,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吃香喝辣,你凭什么?”
“变成如今的样子是你的报应!你和齐方年都该死!至于齐小慧,她不顾你死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可这不都怨你自己吗?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等你真的死了,到了地底下,你的亲孙子会问你为什么杀了他,你可要想好怎么回答!”
杨娟面色恐惧。
我退出了病房。
心中畅快无比。
三个月后,我收到了之前同事发来的消息。
杨娟死了。
我去了监狱,把死讯告诉了齐方年。
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神情呆滞地离开。
狱警说齐方年患了抑郁症,问我是否要为他申请减刑。
关我毛事。
我才不要。
齐小慧没有钱给杨娟办葬礼,就找了杨娟的弟弟要钱。
可杨娟的弟弟满脑子都是用齐方年家的房子还赌债。
为此,齐小慧差点被她亲舅舅打死。
“真是世事无常啊。”
我感慨。
杨娟如果知道她弟弟是个这么忘恩负义的东西,还会把那八十万给他吗?
思考良久,我得出结论。
没有如果。
据说齐小慧留在了老家,在镇医院当护工。
其实就是为病人端屎端尿的辛苦活。
“你想不想看她被病人刁难扇耳光的视频,镇里都传遍了!”
我赶紧发了“NoNoNo”。
齐家人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无论是齐方年,杨娟,还是齐小慧。
以后,我只是陆澄意。
我的前路,必是一片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