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胃怎么疼了?”
沈暄知道他是误会了,咬住唇,没过脑子地轻声解释,“我生理期。”
周冶疑惑着问:“你不是校庆那天才来的吗,怎么这么快?”
校庆那天,沈暄说自己生理期到了然后去买卫生巾,中途找不到包间让他来接的。而现在距离校庆不过短短半个月,周冶虽然是个男人,但却有最基本的常识。
沈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她好看的肩膀一颤一颤的,硬着头皮说:“不准。”
周冶没再计较,“回包间吧,我去给你弄杯热水。”
沈暄摇摇头,“我没事,不用要热水。”她不想成为焦点,不想成为大家关注的对象。
“那一会儿唱歌你还去吗?”
现在夜色已经深了,大家计划着吃完饭去唱歌,唱到半夜再回家。
“唱歌得几点结束啊?”
“怎么也得过了十二点。”
在江城,对很多人来说,午夜十二点不过代表着夜生活刚刚开始。
沈暄抬起头,周冶看见她卷翘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她问:“那你还参加吗?”
周冶手插进兜里,脸上挂着慵懒的笑,“都可以。”
沈暄头微微垂下来,“那咱们都参加,好吗?”
“你想让我和你一起?”
“对。”她的声音缓缓传来,但掷地有声。
当天,饭局结束之后,沈暄还是和周冶一起去了ktv。
途中,周冶好奇心泛滥,问她到底是不是把自己的心愿条偷了出去。
沈暄羞涩并坦诚着点了点头。
周冶好奇心更重了,“所以你写的到底是什么?”
沈暄摇头,不再言语了。
包间里灯光不亮,五颜六色的霓虹灯闪来闪去,晃得人头疼。
沈暄闷闷地坐在角落,身子靠在松软的沙发背上,翘起二郎腿,闭着眼睛,用手轻轻按摩着太阳穴。
在大家的起哄声中,光头和蔡颖飞唱了《有点甜》,沈暄隐约记得这首歌在她上大学的时候特别火。
蔡颖飞和光头站在一起,十指紧扣,她娇羞着看着光头,然后拿着麦克风轻轻歌唱。
周冶眸子有些冷,下巴微抬,手又在摩挲戒指。他隐约觉得蔡颖飞这个女人不简单,至少不像在人前这么单纯。
有人唱歌,就有人点酒。
有酒,就有真心话大冒险这种土掉牙的游戏。
这次不知道谁弄了一副纸牌,说抽到相同字数纸牌的两个人就要喝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