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假死欺瞒我们。”没想到他们策划了那么久,如今居然棋差一着,满盘皆输。
“都怪你们人心不古,贪得无厌,你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得一想二。”秦天丝毫不同情他们。
“那么说,王爷入狱,也是一个局,你们都是在演戏骗我。”周丞相瞪着他们。
“兵不厌诈,王爷说手里握有你们的证据,也是假的,等你们以为毁了证据就没后顾之忧。”秦天耸肩说,“今天本来是王爷下葬的日子,想你们必定会趁乱造反,果然不出所料,其实运上山的棺木是空的,王爷早已经运筹帷幄,在你进宫之前,就已经把你的人控制住。”
“很好,没想到老夫谋划那么久的计划,如今兵败如山倒,老夫认输了。”周丞相说着,突然抢过侍卫手里的佩刀。
大家顿时大喊:“保护皇上。”
但是随即大家都被他的举动弄懵了,只见周丞相拿起佩刀并不是要做反抗,而是用力自刎,顿时血溅大殿。
“爹……”皇后立即推开侍卫,扑倒在周丞相的尸体上,痛苦泪流。
眼见场面已经控制住,赫连逸辰心早已经不在此,立即对着皇上说:“父皇,儿臣告退。”
早已经看出他心不在此,赫连烨也不为难他,挥手,准他离开。
“秦天,这交给你了。”赫连逸辰说完,立即毫不犹豫地掉头就走,在大殿外面,骑上最快的马匹,向着王府的方向跑去。
此刻,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王府里,依然乌云盖顶。
但是在王妃的寝室里,南宫诺儿早已经把那一身披麻戴孝的鬼东西脱去,在桌边大口大口地吃着热腾腾的食物。
这两天,她都没好好地进食,饿了两天,她差点就抓狂了。
“王妃,你吃慢点,小心烫啊。”紫烟见她那饿鬼投胎似的,忍不住捂嘴偷笑。
“我快……饿死了。”南宫诺儿嘴巴里塞得满满的食物,为了营造气氛,她身体虚弱不是不假的。
当赫连逸辰风风火火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南宫诺儿正狼吞苦虎咽的画面。
她见到他回来,立即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不愿意面对他。
当看到他的“尸体”时,她真的以为他死了,这毫无预警的,让她措手不及。
寒曲宣布他真的已经毒发身亡的时候,她几乎活不下去了。
后来寒曲趁着没人的时候,告诉她,秦天一直没有露面,他们可能在背后做着不能让人知道的事情,而他很有可能是吃了连他都没有检测出来的假死药,她才恍然大悟。
她心里虽然很气他没有告诉她,但是她还是很配合地演了一场戏,把自己弄得就跟真的死了丈夫一样的痴情女子。
紫烟见到王爷回来,立即很识趣儿地退了下去。
“娘子,我好想你。”赫连逸辰在她的身旁坐下,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哼。”南宫诺儿冷哼一声,依然不肯面对他。
“那天晚上,皇后突然派人在我的食物里下毒,所以我便决定将计就计,装死,这事来得太突然了,来不及跟你说,娘子,对不起,别生我的气好不好?”赫连逸辰伸手捧住她的脸,把她的脸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看到她那明显憔悴的脸,不禁心疼极了。
“你就不会找个人告诉我一声?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真以为你死了,如果不是我怀着孩子,我想我……”想起那锥心难受的感觉,她哽咽了,说不下去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他点头轻吻着她的眼角,她的脸。
“再有下次,看我还理不理你。”南宫诺儿瞪着他。
“没有下次了,相信我,真的没有了。”一次就已经心惊胆战了,哪里还敢再来一次啊,她以为他真的不怕会失去她么,他紧紧地抱着她,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他只要她。
“哼。”南宫诺儿冷哼,随即还是忍不住关心地问,“现在皇宫的情况怎么样?”
“周丞相已经自刎,他的党羽爪牙也已经全部被控制,在京城的叛军也已经退出,皇城现在已经是安全了。”赫连逸辰慢慢地说,“至于有跟周丞相勾结的地方官,也早已经安排人去整顿,不过不能操之过急,得慢慢来。”
“嗯,树倒猢狲散,周丞相已死,那些地方官也起不了什么作用。”黑玉软膏和叛卖妇女的事情,总算是得到一个完满的解决。
“你让南宫玉楼住进王府了。”赫连逸辰轻吻着她,轻声说。
“额,其实他也挺无辜的,他是为周丞相办事,却是第一个出事的人,他来找周丞相理论,却反被追杀,他答应我,他不会再找我们麻烦,你可以放心。”南宫诺儿淡淡地说。
赫连逸辰挑眉说:“怎么,他不想为南宫山庄报仇了?”
“说到底,是他行差踏错,南宫山庄是毁在他的手里的,怪不得别人。”南宫诺儿耸肩,不以为然。
“娘子。”赫连逸辰抱着她,唇移到她的耳边,轻轻地舔吻着她的,声音蓦地变得低沉嘶哑。
“干嘛啊,别舔,会痒。”南宫诺儿嘴角一扬,娇嗔地闪躲着。
“我很久没抱你了,我想你想死了。”她越是闪躲,他就越是追逐。
南宫诺儿的身体顿时一阵酥软。
“寒曲说,你的身体调养得很好,可以行房。”赫连逸辰抵住她的唇,诱惑地低语着,手掌开始不安分了。
“你精虫上脑了,才刚回来,你不累?”南宫诺儿伸手按住他点火的手掌,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欲拒还迎,更加引得他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