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没有抽了。”秋池很小声地解释。
“我问你什么时候,谁教你的?”傅向隅的声音忽然变大。
秋池看着他。
“别不吭声。”
傅向隅以为他又在维护那个小禾,心里直发堵。
“没人教我,”过了很久,秋池才回答说,“是我第一个小孩死掉的时候……”
alpha一下就没声了。
他有些懊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对他发脾气了,可能是因为秋池今天中午和他聊天的时候不小心提到了那家便利店,也许就是因为垃圾箱里的那根烟,所以他又想到了那个小禾。
只要想起那个姓任的,也曾经跟秋池有过那样的亲密时刻,傅向隅的心情就会变得很不好。
他一直假装自己已经不在乎了,但其实心里面还是很小心眼地觉得那个小禾凭什么。
“我……”
没等傅向隅再说话,秋池就掰开他的手走掉了。
他生气了。
秋池一整天都没有再搭理他。
晚上回卧室的时候,傅向隅发现他一个人睡在床边上,于是他俯下身,轻手轻脚地把beta抱回到床中央。
可没过多会儿,傅向隅发现他又一拱一拱地挪回到了床沿边上。
傅向隅自知理亏,只好也跟着一块挪了过去,贴着他的背,很轻地拥住他:“晚上摔了怎么办?”
秋池推了一下他护在自己肚子上的手。
“你生我气了?”傅向隅故意朝他释放了一点信息素,然后低声道,“我错了,池哥。”
“下次再凶你,我就烂嘴。”
“好不好?”
“不生气了,行吗?”
他连哄带搓,掰过秋池故意冷着的那张脸,亲了好几口,然后又很故意地挠了挠他的脖子。
秋池受不住痒,虽然心里还有点生气,但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原谅我了吗?”
“没有。”秋池说。
“那怎么办?”
秋池似乎是想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口说话。
“你特别凶,”他有点生气地说,“你还特别喜欢凶,你脾气很大你知道吗?之前我少吃几口饭你也是这样。”
傅向隅有点想笑,他觉得秋池生气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有时候他会有点希望秋池永远都是这个样子的,有一点幼稚,但终于会和他表达“不爽”了,就像是被收养的流浪小动物终于向自己敞开了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