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楠此时却哭得更猛了,她不断地用手揉着眼睛:“经年哥哥,我是不是让你们吵架了?”
“对不起,早知道我不让你陪我过这个生日了,虽然得到陆总照顾,我很开心,可是嫂子会不高兴,我现在就回去写辞职信,明天就送到陆总桌上。”
她说着就要从陆经年的怀里挣脱往外走。
陆经年立刻心疼地拉住她:“回来,我没让你走,你怎么敢走的!”
他看到陈楠的裙子上晕染了一点血迹,瞬间紧张起来。
“楠楠你怎么了!”
陈楠尖叫一声,有些语无伦次。
“不会是上次,那个的时候,有了吧。”
“可是现在怎么出血了,难道有什么意外?”
陆经年听到这话猛然一顿,动作瞬间停滞。
紧接着打横抱起陈楠,就往医生办公室里冲过去。
他把要给我做手术的急诊医生叫住,要他给陈楠看病。
医生一脸为难地说:“可是还有一位产妇需要我手术。”
陆经年满心满眼都是陈楠,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拉住医生朝他吼道。
“我是这家医院的股东!你要不想被开除,那就听我的!”
闺蜜脸色难看地问:“那你让舒颜怎么办?”
陆经年却冷冷地说:“你就让她继续演吧!”
他抱着陈楠消失在眼前的时候,我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跟着消失了。
我只能被推进产房等待,护士帮我找陆经年求情,签字安排手术。
可是一整晚都没有一个医生过来。
陆经年直接把手术同意书揉皱,扔进了垃圾桶。
“楠楠现在正需要医生呢,我怎么给她签字?”
护士不信邪地又进去几次,最后陆经年直接不耐烦地把门上了锁。
而我在待产室痛苦煎熬,过了整整一个夜晚,中途差点丧命,才把孩子生下来。
幸运的是,孩子健康,可因为是早产儿,又有一点窒息的倾向,一出生就被送到了保温箱。
这期间,陆经年一次都没有来看我,仿佛死了一般不闻不问。
然而三天后,我坐着轮椅到外面晒太阳时,却看到他和陈楠正在玩楼下的抓娃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