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已残天渐寒,
唯有菊花正盎然。”
沈清浅:
“自古逢秋悲寂寥,
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
便引诗情到碧霄。”
可以听得出,姚宁的三诗均在一个水平上。
赵峰的诗,则是一好过一。
沈清浅的诗,自然是最好的。尤其这最后一,大气恢宏,显然已经越了其他两人。
“不愧是第一名呀!这诗妙哉!”
“嗯,作诗的还是个女子!她蒙着面纱,也不知是哪家女子,竟有如此才华!”
“没见过!不过,得第三名的女子我倒是知哓,正是县令姚大人的女儿。”
沈清浅听到这话,不由看了看姚宁,又看了看姚县令。
原来如此!姚宁如此嚣张,原来她爹是县令啊!
不过这跟她没关系,反正现在她拿到了第一!
高修文这会儿正看着沈清浅,他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女人有点面熟呢?
眉眼有些像,沈清浅?可气质又不太像。
在他的印象中,沈清浅永远都是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而这个女人,腰背挺直,大大方方地站在众人面前,不卑不亢,又怎么会是沈清浅呢?
再说,沈清浅从小在村子里长大,大字都不识一个,如何会作诗?
高修文摇了摇头,感觉自己有些好笑。
蓝衣公子再一次站上台说道:“各位,今日的诗会到此结束,大家可以自便了。
三位胜出者,去三楼的帐房领取奖金。”
话毕,大厅内的人便陆陆续续地向门外走去。
沈清浅还想跟着姚宁和赵峰一起上三楼呢,谁知人家两人都是不差钱的主,压根就没想上去!
姚宁道:“我还有事,一会儿让我的丫鬟上去拿吧!”
说完又走到她爹姚县令的身边道:“爹,我上楼去找表哥了!”
然后便向二楼跑去了。
赵峰道:“一会儿让人送我房里吧!”
说完也走上了二楼。
沈清浅无语,只好自己上三楼取那丰厚的奖金了!
赵峰上了二楼,推门进了一个包间。
房间里坐着一老一少,正在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