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的打断也让沈婷木明白了僧人的意思。
陆从声看见沈婷木有些失神的从庙里走来,朝她伸出了手。
沈婷木快走两步,牵上他的手,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腰,顺势靠在他的怀里。
“木牌用我帮你挂上去吗?”陆随风问。
“不挂了,留着当个念想。”
“好。”
“你怎么不去许愿?”
陆从声将沈婷木在空中乱舞的头发捋到耳后,在她的额头上郑重的落下一吻。
“因为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不喜欢下雪,等夏天我们再来一次吧。”
沈婷木紧紧抱着陆从声,想把两人羽绒服里的空气挤掉。
“你有那么多的愿要许吗?”
“有的,我比较贪心。”
“好,那等夏天我们再来。”
——
下雪天,天黑得总是特别快。
路上没有行人,只有一盏路灯在雪地里苍白又孤独的亮着,在路灯下停着一辆老式面包车。
车里的烟味很浓,是那种巷子街头一块钱几把的烟草,用油纸包着,抽出来的味道又浓又呛。
“覃山的尸体找到了。”那人猛的吸了一口手里的烟:“那些人把他的内脏掏了,手脚都砍了塞进他身体里。”
“我跟了他们近十年。”空气潮湿,烟很难抽得起来。那人狠的将烟从窗户丢在雪地,骂了句:“***。”
沈婷木看着车窗外的雪,试图寻找它们的影子,手紧握着车窗边缘,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
“李叔,让我去吧。”
被叫做李叔的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小老头,精干的寸头,却是满头的白茬。
良久,李照才应:“嗯。”
“到了那边,我会尽快安排接应你的人。”
“好。”
沈婷木转过头看着李照:“我们的人总是接二连三的出事,”她停顿了会道:“李叔,你有没有想过是这边人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