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桉被操控,闭着眼不敢看。
“对不起。”
“停、嗯唔、停下来。”
钟严只会加快速度,直到时桉失去挣扎力,“道歉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现在就改。”
“你想怎么改?”
浸了水的长裤,皱在时桉膝盖,手从外往他身体里长。
“让我怎么改,我就嗯唔!”
……
如果在其它环境,钟严还会收敛,但有浮力缓冲,他只会使用蛮力划船。
水花像暴雨天溅在海面的水,要荡起整个空旷的夜,填满近两个月的空虚。
尽管他不断求饶,重复告知电脑会进水、改过的论文还没保存,却没有丝毫意义。
因为从一开始,钟严就是要惩罚他,更没打算接纳这篇选题。
非亲身经历,时桉根本不敢相信,答辩前两个星期,他还可以重新选题,确定新的方向,完成一篇新的论文。
在此期间,钟严为他翻遍了省院二十年内的资料库,看了上百场手术视频,调取了无数病程记录。
钟严全程陪在身边,帮他分析、也指出问题,却坚决不帮他写哪怕一笔。
一个多星期,时桉的生活不分昼夜,被钟严掏空思维,挑战人类极限,压榨得喘不出一口气。
所有因偷懒换来的报应,都有人全程陪伴。钟严陪他熬夜,陪他修改,把累到睡着的他抱回床,第二天陪他周而复始,直到论文彻底完成。
毕业答辩当天,黑色轿车停在校门口。
钟严做最后叮嘱,时桉认真听、点头记。一切准备完毕,钟严解开安全带,转过来帮他调整衬衫和领带。
像故意拖延时间,钟严明知他滚瓜烂熟,仍让他重复要点。
时桉看他的脸,不厌其烦。等该说的全部说完,再也找不到拖延的理由。
钟严抽走了手,“嗯,去吧。”
时桉还看着他,“哦,那我走了。”
“嗯。”
“好。”
一个在送,一个说走,却都没有实际行动。分别之前,都觉得少了点什么。
不知是谁先转的头,两人分别看向窗外。清晨八点半的校门口,零星人正往里赶,他们可能认识时桉,或许熟悉钟严。
钟严转身,扣上安全带。
时桉转身,开门离开。
“加油。”
身后有拉扯声音,力度不大,却能轻易把人拽回去。
“时桉,你是我的骄……?”
偷偷凑近前,时桉只说了一句话,“看到就公开,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