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萧麟自然不可能再享受到从前的福利。
此刻傅枝枝去替他拿醒酒药也不过是看在刚刚撞到他的份上。
不然连去拿个醒酒药傅枝枝大概都是不愿意的。
她这么努力的和萧麟划清界限,又怎么可能会愿意再和他靠近一分。
替萧麟拿好醒酒药,傅枝枝打算告辞。
不知道萧麟是不是在和她作对。
每当她要开口。
萧麟总是未卜先知先开了口。
一会吩咐傅枝枝拿个杯子,一会儿吩咐傅枝枝倒杯温水,一会儿又吩咐傅枝枝兑一些冷水……
傅枝枝一句异议都没有,萧麟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傅枝枝不愿意去和一个喝多了的人争辩,而且看在刚刚不小心撞到萧麟的份上。
她也就勉为其难地忍了下来。
反正倒杯水递个杯子的事也不会少块肉。
傅枝枝只想着把萧麟吩咐的事情都赶紧做了,她好赶紧走人。
“今天怎么这么顺从?”
良久后,萧麟搁下玻璃杯,淡淡开口。
傅枝枝神色平静,不甚在意开口:“举手之劳的事。”
“你变了。”
“什么?”傅枝枝刚刚在发呆,没有听太清。
萧麟却是不愿再说第二遍,他问:“怎么今晚想到回来了?”
“回家里找本书。”傅枝枝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谎。
“找到了?”
“嗯”
“你不问问我今天怎么回来了吗?”
今晚的萧麟话尤其地多,傅枝枝不太适应这样的他。
只当他喝醉了在胡言乱语。
傅枝枝起身:“你喝多了就赶紧休息吧,我该上楼休息了。”
萧麟沉默看着她,男人眉眼深隽,眸光深邃,像是漩涡,透着一股无形的吸力。
换作从前的傅枝枝,萧麟如果用这样深邃的眸光望着她。
她定然被迷得五迷三道,乐得找不着北了。
但现在的傅枝枝无比清醒。
男人给的沉溺于她而言不过砒霜,这辈子,她万万不可重蹈覆辙。
萧麟沉默看了傅枝枝半晌,然后低沉开口:“嗯”
得到萧麟首肯,傅枝枝几乎是以光速消失在他面前。
望着傅枝枝快速逃也似离去的背影。
萧麟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