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就不知什么时候了,陆遇趴在床上,看了眼时间,差点晕过去。
能不能节制点?
后来搬了新家,陆遇亲手布置成当年给他画的大饼的样子。
他有时候回到家,会撞到容骜在书房里开会。
山雨欲来风满楼,气氛很压抑。
陆遇悄悄退出去。
再一次进来时,他已经结束了会议,脸色不太好。
陆遇抱着自己的资料在旁边看。
半晌,容骜:“我总有一天会被气死。”
陆遇:“哈哈哈哈哈哈。”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容骜把他拉到怀里,抱了抱,给自己充电。
新政策动了有些人的蛋糕,董事会那几个顽固的老头天天闹。
陆遇拍拍他脑袋:“没事,我养你。”
容骜凑近:“那我要吃饱。”
“?”
这人情绪怎么能转换得这么无缝衔接。
回陆家取东西时,见到了陆振北。
他突然发现陆振北老了很多,有些心酸。
他也不知道,他和陆振北怎么和好不了呢?
陆振北烟瘾大,又在抽烟,咳得肺都要出来了。
陆遇拿了东西出来,夺过他手里的烟,在烟灰缸里捻灭。
下一次看到陆振北就是在医院。
四十多岁的人了,跟他打架,进了医院,陆遇觉得荒唐,作为家属过去签字。
病床上的人很沧桑,灰白色的头发都冒了出来。陆遇走过去,坐在床边,削苹果,慢慢道:“终于落我手里了。”
陆振北不说话,过了会儿:“你怎么眨眼就这么大了?”
“嗯。”
陆振北:“你怎么这么倔啊?”
陆遇削完苹果,自己咬了一口。
陆振北:“对不起。”
陆遇咽下嘴里的东西,喉间有什么堵着,怎么也咽不下去。
他拿手去摸陆遇:“疼不疼?”
陆遇往外跑,躲在楼梯间哭。
据送陆振北来医院的人说,他在路上看到有几个男人对一个男孩对手动脚,不知发了什么疯,冲上去拿棍子抡那几个男人,边打边骂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