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月再次醒来时,已经不在那个黑不隆冬的房间里面了,她微微起身,果然熟悉的酸痛感袭遍全身。
身上没有粘腻的感觉,想必是裴绍给他清洗过了。
想到昨天的疯狂,锦月脸红的叹口气,也许真的是因为很多年没见的原因,种种情绪涌上,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想到被男人射了一身精液尿液的场面,锦月羞得不敢再去面对裴绍。
她也庆幸昨天的屋子那样黑,不然她肯定得羞成一直熟透了的虾。
手腕上的铁环已经被拿掉了,锦月掀开被子下床,对于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早就习惯,这些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恨不得把她玩死,一点轻重都不知道,要不是她体质特殊,没准真的会被这些男人给干死。
这帮男人在床上,就跟八百年没吃过肉的饿狼一样,恨不得把她一口全吞了。
锦月在屋子里面没看到裴绍的影子,忍着身上的酸痛先把衣服穿好。
正当她低头系腰带的时候,突然一双手从后面将她搂住,属于男人的手臂穿过她的腰间将她环住,替过她手中拿着的带子帮她系好。
熟悉的气息让锦月一下便知来人是谁,她微微侧头向后看去,便看到了一张俊美的面容。
男人的唇角微微抿着,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带着疏离冷淡,那双不同于夕烽国人的深蓝色眼睛深邃且隐藏着锋利,身上的气势带着敛下去的霸气,最后归于沉稳。
男人此时的目光很是专注,认真细心的给他系着腰间的带子,与那身气势不相符的,反而是他此时散发出来的温柔耐心。
这算是锦月第一次见到男人真正的长相,熟悉的深蓝色眼睛非常的迷人,她觉得就这样看那双眼睛一天她都很乐意。
待男人将她腰间的带子系好,擡眸就看到女人专注的看着他的模样,抿直的嘴角微微勾起,显示出他心情的愉悦。
锦月这时突然想到了什幺,藏在袖子里面的手一翻,偷偷从光圈里面将那枚刻着绍的玉佩拿了出来。
她将玉佩拿到男人面前,却见男人看到东西时却是怔了一下。
仅仅一瞬,裴绍便恢复了正常,他擡手握住女人抓着玉的手,将那东西又放回她手中,附而低头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愉悦的情绪自周身散发出来。
“你把它藏到哪里了?”
锦月眨眨眼,狡黠一笑,
“你猜。”
当然是放在随身携带的光圈里了,但这个她是不会告诉男人的。
裴绍轻笑一声,凑到女子唇边便是一个深吻,眼里盛满了说不出的柔情。
把人掠来后,没有看到属于他的那块玉佩,也是他最忐忑的原因之一。
也许女人并没有等他呢?
也许她并不想要再见到他呢?
也许她早就将那东西处理掉了,与他隔开了界限呢?
她那时年龄那幺小,时间是最残忍的变数,一向自信的他却在有关于她的事情的时候没了底气。
现在看到女人拿出那东西来,他怎幺可能不高兴。
那是他身份的象征,是贴身之物,是不会离身甚至交给旁人的东西。
但那时他却没有一丝犹豫的给了她,甚至到现在都不后悔。
裴绍将人抱起,回到床上,倒是没再缠着女人再来几次,反而只是静静享受着和她在一起平静的时光。
他的事情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就算现在什幺都不做只要等时机到了自然也就处理好了一切。
现在唯一让他头疼的就是他把女人带过来后,宋晨和墨寻毅的穷追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