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被白嫔的人打晕送到满是霉味的暗室,房中仅有几盏油灯,四周的人她皆看不清容貌反而她自己在灯下无处躲避。她的衣衫被几个太监撕扯着,其中一人手里还抓着一个粗长慑人的木质阳具。
那时,她年有十三,虽还未分化可该懂的都懂了。
她拼了命地挣扎,嘶吼着。她喊得嗓子都哑了,可无济于事,那东西已然抵在穴口。那瞬间,时间好似长得不像话,又好似短得不像话。
她已经预感到撕裂的疼痛之时,自耳室传来一声焦急又凌冽的女声。
“住手!!”
停下了。
那人从耳室匆匆走出,一下子打掉了太监手中的物什,那些人对她又怕又敬。
“娘……啊,贵人,贵人您怎幺——?”
那太监怕泄露了那人身份,只称贵人。他们料想自己看不清认不出人,可自己对那人的声音太熟悉了——我的母后。
江云妨冷声说:“把她绑起来,你们都出去。”
少女杳玉身无寸缕,身上一片一片的青紫,还有挣扎时被太监留下的渗血抓痕。粗砺的绳索将她少女的身子残忍地捆绑,双腿大开屈辱的任人采摘。
太监们退去,暗室仅剩两人。梅杳玉不知为何,方才恐惧愤怒的心渐渐平和此时正仔细打量着江云妨的轮廓。
胸前小小的嫩肉被捏起,动作根本算不上轻柔引得梅杳玉倏然落了泪。可能不是因为疼痛,不过当时的杳玉自己也不知是为何。
江云妨的手指刮过一条渗血的抓痕,她的指甲嵌在伤痕中缓缓挪动,身下的娇柔身躯止不住地颤抖着,痛呼声不绝于耳。
“呃啊!唔……”梅杳玉咬紧下唇,嘴唇被牙齿厮磨着可依旧止不住痛苦的呻吟声。
“痛吗?”她停下动作。
梅杳玉松开流血的下唇,剧烈地喘息着。她没答话,布满泪水的眼眸痴痴地望着不清晰的轮廓。
此处该是母后的面颊,现在她是什幺表情?可惜灯太暗,瞧不清楚啊。
母后的手指换了一处伤口更深的所在,梅杳玉因惧怕早早就战栗起来,她的挣扎晃动着绳索发出叮当声响。然后——
叮当、叮当叮当、哗啦哗啦哗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母……贵人!这位贵人……住……住手……呃啊!”不知杳玉如何想的,竟还配合起隐瞒她的身份。
寒冷入骨的声音再起响起,“痛吗?”
“痛…”
“我的心,也如此疼痛。你陪我一齐痛好不好?”
梅杳玉剧烈地挣扎,痛呼着。虽然不愿承认可她的内心为她答话了。
好,母后。
江云妨没再折磨她的伤口,不知为何她突然低头吻向方才被折磨得更严重的伤口,她不顾血污舔舐吞咽。
肿胀疼痛的伤口被火热包裹,柔软的舌尖轻柔地舔舐,她再次颤抖不止,心尖上也同样传来阵阵颤抖。
那只手又抚上身体,她定定地看着那白皙的手指,指甲圆润晶莹似清晨露珠。她的手不像自己的略显骨感,反而柔嫩软滑,摸起来一定特别舒适。
那只手指在胸前的小红豆处略略停留,然后缓缓划过自己的乳前,在腹下腰身抚摸几计,最后它落入腿间。
稚嫩的花瓣被挤开,梅杳玉并未挣扎。她的视线一直追着那指不放,直到——它消失在腿间。
“唔嗯……”
手指尽根没入干涩紧致的小小甬道,梅杳玉依旧紧紧盯着,看那指出现带出血丝又没入,又出现……又没入……
江云妨声音带悲,几点温热的水珠砸在梅杳玉的脸上。
“看来是真的,你会成为乾元。”
她的花穴过于紧致短浅,连寻常中庸女子都不如妄论坤泽?
抽插的速度快起来,梅杳玉闷声不吭。可江云妨渐渐感觉到微微的湿润,她借着润滑不断地操干着这具过于青涩的身体,她哭得眼睛都红了,不知是悲哀自己无子还是在悲哀梅杳玉真的可能会成为乾元。
江云妨不知道的是,当时不反抗一副顺从模样的梅杳玉不是因为自暴自弃。实际上她的心底一直在呢喃着——
“母后、母后、母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