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挣了一下没挣脱,有些气。“你做什幺?不知今日有多少人?若被发现了人头落地的可不止我们两个!”
梅杳玉也气,不悦地说:“母后还真是无情,我刚帮了您一个大忙,事成了您转眼便不认人了。”
皇后只觉得这间小房好似就在正殿之内,因为女帝的声音能清晰地传过来。
“众卿,朕今日有喜事与众卿同乐。”
皇后疑惑地去看梅杳玉,梅杳玉依旧抱着她吻着她的耳后轻声说:“此处是正殿西暗房,不止这一间西侧共有十间;东侧也有这样的房十间。先帝曾用此处藏暗兵,一间藏十人东西双侧共能藏二百人。”
说着她伸手打开皇后面前的凹槽,竟然是用来窥探的圆形深洞。皇后向外看,这个角度正能看到位于正殿左侧的文臣们的背影。
梅杳玉边同她解释,一双手边去隔着衣裙去抚摸她的身体。说到关键时,摸着胸前乳肉的手竟还收紧重重地捏了一下。
不知为何,江云妨听着梅杳玉跟她讲解,自己还被抚摸着竟有些动情。那一下重重地揉捏让她靠近梅杳玉的耳边深深喘了一下,“接着说啊,先帝用此处藏兵为何陛下不沿用呢?”
梅杳玉也激动起来,她将江云妨吻得娇喘连连才放开她,开口说:“你很喜欢听?”
两个人压制着翻滚的情欲,身上浮起一层薄汗喘息着,互相拥抱缠绵气息都滚烫。江云妨咬了一口她的下唇,又死死盯着她红艳的唇说:“喜欢,尤其现在。我好奇这些,更喜欢听你讲。听你的嗓音同我讲这些,然后——爱抚我。”
外袍实在太厚重,脱下扔在地上。后摆被掀起,整个人被压在冰凉的墙上。身后是同样温热的身体,身前是冰凉的触感。她的手掌扶着墙壁再移开时,墙面留下一条水渍。
双腿被分开,腰臀被擡起。滚烫炙热的腺体抵在穴口,然后慢慢侵入。梅杳玉低哑的嗓音这时响起:“先帝藏兵用于防范不臣之心,每年御景行宫都藏下两百名暗卫,可无一次派上用场。”
江云妨仰起头咬紧下唇,抑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穴道被填满,宫口正被冠首死死顶住。“哈……好深……继续讲……”
梅杳玉缓缓耸动着下身,手绕到她的身前探进衣里去摸那两团柔软,拇指划动着小巧果实等它完全挺立,再双指夹住。
“嗯~陛下岂是先帝那般的仁厚?先帝……先帝用来防范而已,陛下她……她用不着如此,禁军早就包围了偏殿,所有家眷都被威胁着呢……”
这一次江云妨格外动情,梅杳玉压制着信引并没泄露出多少因此她也没被诱引发情。小腹酥麻引得穴口湿淋淋的都是她自己情动不已导致的。她咬着自己的手指,防止声音泄露。两人交合的部位流水潺潺,湿了梅杳玉的腰胯,也湿了江云妨的裙摆。
两个人的喘息声和腺体搅动穴肉发出的水声回荡在房间内,墙上被呵出的滚热气息烘出一层水雾,羞答答地凝成水珠。
突然江云妨的脸被捏住,被强迫着压向那窥探用的深洞,身后人咬着她的耳垂说:“快看啊母后,看这场闹剧……”说着她的下身开始重重地抽插,每一下都操进最深。
江云妨被干得软在墙上,她顺着深洞看去:文武大臣跪了一地,不断喊着:“陛下三思!”
女帝要册封柳师为贵君、梅自南为靖亲王。大臣们竭力反对,柳师身份不明非贤非尊怎可一步便成了贵君?他们还不知,若不是女帝还不敢废后,这柳师便成了皇君了。再说梅自南才七岁,离分化还要好多年这样小便成亲王?
一文谏官不断地磕头说:“天家血脉从一出生便记录在皇谱玉牒之上,玉牒上登录的才是真正的皇室血脉,梅自南身份不明!不可为亲王!”
女帝看着普亲王点点头,普亲王抽出腰间利剑几步上前一剑插进跪在地上谏官的后心。那谏官死前口喷鲜血最后喊一声:“陛下三思!”
众臣尖声哭喊着:“陛下!谏官不可杀啊!”
见那人血溅当场,江云妨看在眼里呼吸又重了几分。梅杳玉感觉自己被穴肉夹紧,双眼赤红着抓紧江云妨的腰快速地抽插操干。
“母后可看清了?哈哈……梅九霄她疯了,失了人心就算被巫术拖着性命又如何?她在自毁后路。”
“唔……你……你慢些……”
梅杳玉将皇后禁锢在自己的怀中,让皇后一直看着正殿的血雨腥风,而她自己用膝盖分开皇后的双腿,下身腺体一下又一下地送进皇后腿心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