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白泽便开始手脚并用的挣扎着。
我直接将白耗子又提溜上了一个高度,十分生气:“你上次就是这么说的!”
“我错了我错了!真不擦了!”
白泽的翅膀都快扇冒烟了也挣脱不开我的手。
而我揪着白泽的耳朵是越想越气:“你上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嗯?”
“嗅嗅。”
狂挣的白耗子突然不挣扎了,好像在开始闻起什么东西。
我迷惑的松开白耗子的耳朵,看他到底要干嘛。
只见白泽“嗅嗅嗅”的一直寻到了我的胸前停住,忽然抬起头望着我,问:“你喷香水了?”
“我打!”
我一拳捶向白耗子:“香个屁水啊,我洗了个头!”
“哎呀!”
白泽头顶着个大包爬了起来,一边揉着自己脑袋一边说:“我想起来了,黄小仙!”
“你想起什么了?”我看着白耗子。
“你的通知书被人拓印了。”白耗子摸着
自己的脑袋端坐在床上看着我。
“什么意思?”我有丝不解,心想着:“拓印!什么意思。”
白泽放下摸脑袋的手,缓了缓脑袋上的疼痛跟我说:“就是字面意思。”
“被人复制了?”我问。
“嗯,那个桂花的香味,我刚想起来,有一个能完美复制任何东西的妖怪,叫什么我忘了,但是他拓印出来的东西连神也难辨真假。唯一能识别的机会就是刚被拓印后不久他的作品会有一股很浅不容易闻到的桂花香味。”
“就是你通知书上那种。”
我连忙从桌子上拿起自己的通知书又闻了一遍,可是现在已经没有桂花香了。
我有些惊恐的看向白泽:“现在没有了。”
“对呀,刚拓印不久才会有淡淡的桂花香,过后,就是神也难辨真假。”白泽坐在床上对我一脸轻松的说着。
我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了还我通知书的卞滢。
可是让我生疑的是,卞滢并没有被我屋外的“金钟罩”弹飞,我也没有从他身上感觉出有一丝异样。
我大脑开始飞速的运转着:“那就说明不是卞滢,难道是在他捡到我通知书之前!”
“我就说那小白脸不是个什么好人吧!”
白泽突然义愤填膺的嚎了起来。
我轻叹了一口气,把激动得飞起来了的白泽摁了回去:“可是人家进入了能把你都弹飞的‘金钟罩’,还哐哐敲我家门,人家都屁事儿没有。他身上也没有任何不详的气
息。”
被我摁回去后的白泽双手抱在胸前嘟着嘴:“我不管!反正瞅他不是啥好人。”
我没有再搭理白耗子的闹腾,反而思考着,一个通知书有什么好拓印的,而且还找了一个拓印出来的东西神都难辨的大佬来复印我一份小小的通知书。
“我不明白,拓印我通知书干嘛呢?”我实在想不明白地向白泽问道。
“通知书能干嘛。”白泽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这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却一下点醒了我,让我不禁对那些明面上来讨要神宗的小妖生疑。
难不成他们的目的其实从一开始就是我的通知书?
白泽忽然表情坏坏的看着我笑道:“嚯嚯,要是只拓了一份还好,如果拓印了多份……那你猜是用来干嘛的!”
我拿着通知书表情惊讶地愣了愣。
“不会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