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打眼望去,没什么兴致。
这些小倌不能说丑,正相反,他们个顶个的好看,有清秀的有明丽的,不一而足。
但跟阿鸣比起来,这些人都差得远了。
江行复又甩了甩脑袋,想,小倌怎么可以跟阿鸣比。阿鸣在他眼里就是最好的,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配和阿鸣相提并论。
那些小倌见他没什么动作,于是有几个胆大的主动上前,要去解江行的衣服。
江行一边往回缩,一边崩溃道:“等等等等……!”
那些小倌果然收手,柔媚道:“贵人有何吩咐?”
江行不确定地问:“我可以只留一个吗?”
小倌答:“当然可以。”
江行于是随手指了一个,把其他的全打发走了。
留下的那个小倌含羞带怯,道:“让奴来服侍您……”
这位贵人看着青涩又有书卷气,想必一定是考完试不久,来这里放松的。若是自己押对宝,那可赚大发了。
以此搭上一条线也不错……再不济,也能混点钱财。
江行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道:“不用你服侍。”
小倌仍然往他伸手贴,道:“贵人既点了我,我哪有拿钱不办事的道理?放心,包您满意。”
江行看那小倌一身烟视媚行的风尘气;明明是个男人,脂粉味却呛得腻人,怎么都接受不了。
江行站起身,坐回包间内的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初次来这里,不过是想学习一番,对你没有狎玩的心思。”
小倌哽住。
这公子看着人模狗样,居然没有那种心思,那来这里干什么?真是浪费时间!
还是说,这人根本不行,是个银样镴枪头?
小倌的表情变幻莫测,最终职业素养战胜了想骂街的冲动,挂上了标志性的假笑。
小倌道:“那贵人,想做些什么
呢。”
江行勾唇一笑。
……
数息后,江行耳尖有点红,对那位小倌道谢:“多谢阁下指导。”
小倌衣衫整齐,心里拔凉拔凉:“不用谢。”
这位公子莫不是有什么大病。来南风馆不睡觉,居然只是问一问那种事的细节。
读书读傻了,治好也是流口水。
小倌在心里如此评价道。
江行不知小倌内心的想法,心满意足地走出了包间。徐樵正喝茶听曲儿,见他出来,赶忙上前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