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宁嘴角勾了勾,没废话,直接就问,“在说我的什么坏话,也说给我来听听,我很想知道呢!”
那些人估计是没想到陆朝宁会这么直接,半点都没有被人蛐蛐的窘迫和不安,还笑着问,就不怕他们等会儿说出的话很难听吗?
一时间,都愣住了,没说话,互相看了看彼此。
陆朝宁笑得明媚,“让我猜猜,这次又是说我什么呢,之前说过了我无情无义,不忠不孝,残忍冷漠,不配做人,要遭雷劈,这次,怎么也得换个话题了不是?哦,还有我的不要脸没说呢,这次应该说的就是这个了吧?我猜对了吗?有没有奖励啊?”
那几人呆愣愣在那,有些尴尬不自在,背后说人坏话,这只能背后偷偷说才爽,被人戳穿,那就有点不好办了。
有人扯着笑说,“没有的事!我们就是在说农忙的事,那偷吃的鸟的不是很多吗,我们在讨论怎么赶走,不让它们祸祸完谷子!要不然,这收成就少了很多,能吃到嘴里的就更少了!”
其他人反应过来,也附和,“对对!我们在说赶鸟的事,那些鸟实在是太烦人了,太多了,赶也赶不走,还贼精得要死,老是趁夜里没人,偷偷来吃!一大早起来去看,又不见了一片,气都气死了!”
“是啊!我们想了很多办法,都没什么作用,这不是闲着,凑一块儿,脑子多了,总能想到一个好办法吗?我们真没说你坏话,真的!”
陆朝宁意味深长哦了一声,目光他们身上淡淡扫过,慢悠悠说了句,“那我刚才怎么听到了谁喊我的名字?奕初媳妇不是我吗?不是在说我吗?这么明确的指向还说不是在说我,难道奕初的媳妇还有另外的人?我可听到了,说什么野男人,赚钱快,不要脸,你们倒是来给我好好解释呀?”
那几人脸色顿时就变了,完了,以为不会被听见,都那么小声了,走那么远了,还是听到了!
心里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说别人坏话可以,只要不被人当场现,事后可以否认,但被当场现,还被人难了,那就不好收场了。
尤其是,陆朝宁可是提刀上门问候的牛人,笑嘻嘻的,看着人畜无害,但下手可狠了!
突然后悔在人前这样叭叭了,刺激是刺激了,爽是够爽了,等下被收拾,可能会更舒坦!
他们都以为,陆朝宁做了那样的事,怎么说也是女的,还是要点羞耻心的,看到他们交头接耳,心虚得不行,赶紧跑才是合理的。
谁知道人家不按常理出牌,不卑不亢过来一顿质问。
“你们要是今日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一个都别想好过了!反正我也是闲着,家里没有田地,有的时间和你们耗!我保证,会让你们一个个家里都万马奔腾欢乐无比!”
那几人被陆朝宁这话气到了,这不是赤果果的威胁吗?
让他们的家不得安宁,鸡飞狗跳,是这人做得出的!
有人咬牙,声音哼了哼,“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点数吗?我们要是说出来,把最后一点遮羞布扯下来了,你还有脸继续活吗?我们那也是为你好,虽然背后说人不对,但那真是摆不到台面上来说。”
旁边一人也说,“这事我们有不对,不该议论你,但都传开了,你不信,可以到村里去转转,全都在说你的事呢!你要报复,也报复不过来啊!不是我们先说起的,也不能只对我们动手啊!”
“是啊!我们嘴贱,就暗地里说了几句而已,没传出去!你要怪,也要怪那个最初说你坏话的人!”
陆朝宁思索了一下,她什么时候做了不要脸的事?
没有吧!
“谁造我的谣?”
“好像是隔壁村那边的。”
“怎么造的,学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