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沈倦不知内情,还以为褚惊澜真的谈恋爱了,甚至都答应给褚惊澜当伴郎了,后来才知道被糊弄了,褚惊澜压根就没恋人。
褚惊澜自然是各种赔不是,因为还要沈倦帮忙一起瞒着,不能露馅,让褚家的长辈们知道真相。
毫不客气敲诈了褚惊澜一辆跑车后,拿人手短,沈倦勉为其难地成了褚惊澜的同伙,还配合褚惊澜上演了一出情场失意的戏码,好好的对象,谈了又分了,褚惊澜大受打击,郁郁寡欢,把“失恋”演绎得淋漓尽致。
这场戏成功地瞒过了褚家的长辈们,褚家长辈为了不提起褚惊澜的伤心事,倒是没人再给他安排相亲了。
沈倦年初来褚家拜年的时候,就听褚爷爷又在念叨起褚惊澜的婚姻大事了,自然而然的,沈倦第一反应就是褚惊澜为了躲避相亲又在无中生恋人了。
不能怪沈倦会这么想,就好比狼来了的故事,沈倦已经上过一次当了,在他这里,褚惊澜这个人的可信度已经不如从前了,别的事暂且不提,恋爱方面,沈倦还真不怎么信得过。
“这次不一样。”褚惊澜瞪大眼睛,一副被污蔑的样子,“我真谈了!”
沈倦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褚惊澜正色道:“真的,我发誓,比珍珠还真,人我都带回来了,等会儿你见到人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要不要打个赌?”
如果能趁此机会要点好处,也不错,沈小二的好处,一般人是要不到的。
沈倦果断拒绝,“不赌。”
褚惊澜一脸失望,幽幽叹了口气:“没意思。”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客厅。
褚爷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穿着一身红色的唐装,精神矍铄,脸上洋溢着高兴的笑容。
沈倦拿出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了褚爷爷,还说了几句吉祥话。
褚爷爷是个慈祥和蔼的老人家,上了岁数的老人家,就喜欢儿孙绕膝,共享天伦之乐,沈倦虽然不是褚家的,但是挚友的亲孙子,也当半个亲孙子看,见到沈倦,连忙让他坐到自己身边来,好挨着他多说说话。
沈倦不好推脱,只能盛情难却地接受了老人家的好意,坐在了褚爷爷右手边的位置。
而褚爷爷的左手边,也坐了一个看起来很是眼生的俊美青年。
褚惊澜笑嘻嘻地跑到青年身边坐下,牵起青年的手朝沈倦晃了一下,张嘴无声地说了几个字。
看口型应该是,“这就是我男朋友,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于是沈倦便明白了,褚惊澜是真谈恋爱了,而且都把人带回家来见家长了,怪不得信誓旦旦说什么等会儿见到人就知道了,原来确实是红鸾星动,褚惊澜遇到他的命中注定了。
在褚惊澜的介绍下,沈倦很快知道了对方的名字,姓曲名邻白,是个年轻画家,和褚惊澜相识于国外,两人还结伴一起旅行,爱情的火花就是在慢慢的相处中滋生的,但据褚惊澜的说法是,他对曲邻白更多的是一见钟情,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曲邻白特别适合做他老婆。
,安慰
与此同时,裴听檐还在剧组里拍戏。
今天有一场和嘟嘟的对手戏,拍完戏后,裴听檐倒是没多久就收拾好了情绪,走了出来。
嘟嘟却还窝在一个小角落里,悄悄抹着眼睛,擦着眼泪,哭得眼睛,鼻子和脸蛋都是红红的。
“不哭了好不好?嘟嘟,戏里面都是假的,我没有受伤,你看。”裴听檐蹲下来,轻声细语地安慰着这个还在默默哭泣的小家伙。
嘟嘟是个心思敏感细腻的孩子,这一点,裴听檐在认识嘟嘟没多久后就察觉到了。
对于演员来说,这既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坏事。因为很容易入戏,但也不容易出戏。
尤其是嘟嘟还这么小,即使知道是拍戏,是假的,他还是会忍不住感到难过。
毕竟,他和裴听檐之间是有感情的,这些日子不是白相处的,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再哭就要变成小花猫了。”
看着眼前眼睛红红的小家伙,裴听檐温柔地捏了捏他的小手。
嘟嘟吸吸鼻子,长长的睫毛上还沾染着晶莹的泪珠,声音哽咽地道:“嘟嘟才不是小花猫。”
“现在不是了。”裴听檐笑着摸摸他的脑袋。
收工后,裴听檐带着嘟嘟回了一趟孤儿院。
那么小的孩子,哭得那么伤心,虽然当时被哄住了,没有再哭,但接下来的半天里,小家伙的情绪一直怏怏的,肉眼可见地很低落。
裴听檐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能把人给哄好,最后只想到了一个笨方法,或许让嘟嘟回一趟孤儿院,见见自己熟悉的小伙伴可能会好一些,小孩子嘛,还是很喜欢和小伙伴一起玩闹的。
于是裴听檐便带着嘟嘟回了孤儿院,当看到熟悉的大门时,嘟嘟整个人都愣住了。过了一会儿,他仰头冲裴听檐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细声细气地道:“谢谢你,裴哥哥。”
然后开开心心地拉着裴听檐一起走进了孤儿院,迫不及待,兴高采烈地给自己的小伙伴们介绍起裴听檐这个大朋友来。
听到嘟嘟的描述,说裴听檐有多么多么厉害,很会打架,把所有坏人都给打跑了(拍戏时),小朋友们都双眼放光,一脸崇拜地发出惊叹声。
裴听檐不是空手来的,他带来了很多礼物,比如零食和玩具,虽然只是很平常的小礼物,但这些礼物让在场的孩子们非常开心,裴听檐陪他们玩了一会儿游戏,之后去了院长办公室见孤儿院的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