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富贵的行为碰到了水建会身上的伤,疼得水建会生理性眼泪瞬间就流出来了,低声痛呼:“嘶!”
“痛!”
“富贵哥,你碰到我伤处了,你快放下我,我自己走!”
麻富贵没理会水建会的话,依旧抱着水建会往前狂奔。
不到五秒,麻富贵就抱着水建会离开了白青青所在的车厢,消失在了白青青眼里。
本来跟在水建会前后挑这卤菜拌饭,挑着衣服的五人见状,也正在做的生意都不做了,挑着箩筐就飞奔去追水建会两人。
白青青听到动静,看着水建会一行人仿佛这节车厢里有洪水猛兽疯狂逃命的样子,也没理会,自顾自的继续看书。
另一边,水建会被麻富贵抱着,都跑到离白青青有两节车厢远的地方了,才停下来。
此时水建会身上不少伤处已经被麻富贵弄得出血,鲜血都沁透了水建会身上包扎伤口的纱布。
水建会也疼得整个人都不停的打冷颤,就跟羊癫疯犯了一样。
麻富贵放下水建会后,无视水建会难受的表情,皱着眉头看了看他身上染血的衣服,就在水建会耳边低声说:“水建会,你的血弄脏了我的衣服。
我这件的确良料子的好衣服十五块钱买的,我穿得有感情了,你得赔我十倍价钱一百五块钱。”
“这钱依旧在你今天挣的钱里扣。”
水建会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忍着痛低声反驳:“一百五块钱?你怎么不去抢?”
“我都让你放我下来了,你自己不放的,现在……”
水建会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住口了,因为麻富贵拿出了一根针。
那是根放在巨辣的辣椒水里泡过的针,被它扎了,又痛又辣。
水建会双腿都有伤,现在本来是不应该杵拐棍走路,应该坐轮椅的。
水建会被麻富贵强迫杵着拐棍走路,先前水建会走不动了,想耍赖坐着休息休息时,就被麻富贵扎了一针。
被麻富贵手里的针扎了的滋味太难受了,水建会现在看着这针,都觉得身上三小时前被针扎过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水建会立刻妥协:“行,赔你一百五十块钱就一百五十块钱。”
水建会脸上一脸讨好,心里在暗自誓: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从我这坑去的钱全弄回来,再拿针泡辣椒水后扎死你。
麻富贵看着水建会的样子,收了针,一脸满意的低声道:“算你识相。”
“水建会,继续吆喝卖货吧!”
“我可不是白青青那种傻子,会让你这种挣钱工具歇下来。”
“你落到了我手里,就得一直给我挣钱,这趟车到目的地了,咱们就坐下一趟返程的火车继续卖货。
你每天必须从早上八点半卖货,一直给我卖到晚上八点半才行,想偷懒,你就等着挨针扎。”
在麻富贵的恐吓声中,水建会感受着身上刚被麻富贵弄得二次受伤的地方传来的钻心的疼痛的感觉。
水建会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因为上火车起就连续不停的吆喝,短时间说太多话导致干得起泡的嘴唇。
看着麻富贵阴险凶狠的样子,水建会用力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