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奇怪的问题,时千觉得莫名其妙。
“没有。”
“没有吗?不可能吧,京城第一医院?你去过吗?”
“没有。”
“那曲子是你的吗?”
“哪?”
“上午琴房那。”
时千没想到傅修寒当时也在场,那怎么自己没见到他?
“是。”
“什么时候写的?”
“前几年吧。”
“具体日期?”
“我哪里记得这么清楚,初中吧。”
傅修寒不死心,怎么会对不上呢?时千分明就应该是那个小男孩啊!
傅修寒之前对时岩态度缓和,也是因为时岩拉了一曲子,虽然和自己小时候听的那不一样,但曲风很像,因此傅修寒这才允许了时岩的接近。
但他也清楚知道,时岩不是那个人,他曾经旁敲侧击地问过,时岩回答得都很完美,但傅修寒从时岩身上看不出当年那个小男孩的影子。
傅修寒是个相信直觉的人,或许时岩这曲子只是刚好曲风相似罢了,他当时并没有联想到时千身上,毕竟时千那时还沉浸在非主流当中不能自拔,傅修寒很难透过他浮夸的外表看到什么实质。
但是高三回来之后的时千不一样了,傅修寒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神奇的熟悉感,特别是在时千拉琴的时候,那种感觉达到了顶峰。
因此傅修寒几乎就要确认,时千就是当年的那个人。
可是时千现在的回答,完全对不上。
“你是不是小时候撞到了脑袋,所以失忆过?”傅修寒想起当年那个小男孩头上还围着一圈纱布,说不定是脑袋受了伤,忘了之前的事情也不一定。
“没有,我看你现在像是撞坏了脑子,好了,我现在困了,要去补眠,你自便吧。”
时千十分后悔给傅修寒开了门,与其在这里听傅修寒胡说八道,不如早点回屋睡觉。
时千打了个哈欠,回到房间把门关上,还让傅修寒走之前记得关好他宿舍门。
傅修寒看着时千紧闭的房门,眉心微微蹙起,心里还在怀疑,真的不是他吗?
另一头的孟倾接到了言弦的电话,言弦实在不是个能憋得住的人,他拿到孟倾电话之后就开始每天给孟倾消息,问他什么时候来公司,孟倾都说没空。
言弦干脆直接打电话,无论如何他都想见见,孟倾一天不过来公司和他签合同,言弦就一天不踏实。
孟倾没有办法,本来打算过段时间再约言弦,不过看言弦似乎是等不及了,孟倾和他说了这个月底会过去,言弦这才停止了电话和短信的骚扰。
好在自己之前接的几个单子都做完了,孟倾查了下账户,多了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