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我摆了摆手。
脊背出了一层冷汗。
叮~!
脑中却忽然一亮。
哎它跟这溜墙根呢是不?!
这败气会偷听!
转头我就看向谢叔,“谢叔,那个败气……”
谢叔却噗嗤一声笑了,“谢某活到半百,真是首次遇到你们这样的人家,都要大祸临头了,还有心情玩闹,好心态啊!”
我这才发现头发在拉扯中散开了,活像个女疯子,低眉顺眼的赶紧拢好。
俩动手的啥事儿没有,我拉架的样子,倒是极其狼狈。
“三爷,我们就是急的,我媳妇儿她其实心眼很好……”
“罢了。”
谢叔挥挥手,“一念疏忽,是错起头,一念决烈,是错到底,结果已然如此,追根溯源,只会自寻烦恼,谢某出道三十余年,自认术法登峰造极,纵横天地,可每每,总有力有未逮之时,不是我见死不救,只因谢某打的是邪,不能伤及人命,长林兄,你妻子这件事,还是另请高明吧,乾安,我们走。”
音落,谢叔带着背刀男孩儿干脆的转身离开。
“三爷!”
爸爸焦急的追上去,“您别就这么走了啊!再想想办法啊三爷!”
“万长林你给我死回来!”
凤姨气的直呼哧,“什么鬼见愁,真能吹,还纵横天地,可敢讲话儿了!”
我站在原地总觉得哪里不对,余光瞄着凤姨的肚子,虽没再看到什么,却隐隐约约的,听到她肚子里传出一记嘿嘿的笑音,传出来时很闷,但是透着细微的得意,而且是男人的嗓音。
凤姨显然没听到,还扶着后腰骂着爸爸没事儿找事儿,上赶子找不痛快,我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莫名懂了些谢叔的用意,抬腿也朝外面跑去,“凤姨你别急,我这就去追爸爸回来!”
……
险中求胜
正直晌午。
阳光白刺刺的晃眼。
院门外空荡荡的,连个看热闹的村民都没有。
并非我们村的群众转变心性了,而是村长在我昏睡时通报批评过这种事。
一时半会儿没人敢顶风围观。
跨出院门的一瞬间我心还有些突突。
唯恐那个六舅爷蹦跶出来玩个突然袭击。
幸好面皮儿的麻酥感还在,这说明谢叔并没有走远。
另有护身符壮胆,我站到院外四处张望了一阵子,受到某种指引般就朝村南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