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哭的鼻涕都快流到嘴里了,真心实意的请求楚桑宁的原谅,实在是因为江行宴打人太疼了。
“江行宴,把人交给大队长吧。”
楚桑宁生怕江行宴手上没有个轻重,再把人打坏了,赶紧上前拦着。
地头干活的潘文兰不安的问着身边的婆婆,“妈,桑宁没事吧?我看她今天早上状态都不对。”
林秀芝蹲在地上拔草,闻言停顿了一刻,宽慰儿媳妇儿:“回去你跟她说说话,别让她别憋在心里,容易憋出病。”
“嗯。”
婆媳俩商量好回去后要多关注楚桑宁,结果晌午下工就看见地头跪着一个人,身上用捆猪的绳子困得结结实实。
低着头跪在路边,每一个下工的人都能清楚的看到。
“哎呀我天,这不是柱子吗?咋叫人捆在这了?”
“是啊,谁干的,要是让柱子他妈知道,肯定要闹到人家家里。”
“你看柱子脸上让人打的,鼻青脸肿的,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林秀芝和潘文兰弧线对视一眼,两人心里都有不好的预感,潘文兰低声喊了一句:“妈,该不会”
“别乱说话,没有的事。”
就在大家要上前解开柱子身上的绳子时,江宗正拿着一根棍子走过来,离得老远就开始大喊:“谁也不要动,都不许动。”
等江宗正到了后,几个人围着江宗正七嘴八舌的,“大队长,咋不让我们松绑,要是让柱妈知道,咱们长兴村都别想安生。”
江宗正一想到上午江行宴说的话,整个人都不好了,闭上眼睛恼怒的往柱子的背上敲了一下,“小小年纪不学好,大半夜往人家家里偷窥,丢死人了。”
“柱子你知道错了吗?”
江宗正咬着牙拿着棍子“咣咣”往他身上敲,柱子倒在地上,流下忏悔的眼泪:“大队长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柱子,你”几个老太太都不可思议,柱子是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还学会偷偷摸摸了?
“你大晚上的去谁家了?”
家里有儿媳妇儿的老太太可不愿意了,揪着柱子使劲的晃,非让他说出个三七二十一。
“我、是”柱子还没说出来呢,林秀芝上去就是一脚,直接踢在他的腿上。
柱子咽下了想要说出口的话,疼的额头上都开始冒汗。
江宗正大手一挥,虎着一张脸:“别管是谁,柱子自己做的事情他自己也承认了,我们长兴村从来没有这样的人,既然柱子是江家的,按照族规,打一顿去祠堂跪上三天。”
“谁都别去送吃送喝,让他长长记性。”
几个大老爷们跟抬着死猪似的把柱子架在胳膊上,雄赳赳气昂昂的往江家祠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