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那群弟子的声音像叽叽喳喳的麻雀,吵得仕於灵心烦意乱。他大喊道:“若是再吵,我现在就把你们全杀了!”
听得这话儿,那群弟子立刻乖乖闭了嘴,没有一点儿胆色,仕於灵嫌弃地骂道:“真是一群无趣的小辈。”
看着这群待宰的羔羊,仕於灵犯了难。他是一定要留下一个人的性命的,这样才能有人去玄剑山通风报信,把自己的干的事情全说出去。这样,那群玄剑山的老顽固们才会全力追杀自己,如此一来事情才会变得更加有趣。
想到玄剑山的那群人听到自己杀了他们的地阶弟子,把他们这次派下山的弟子近乎屠杀殆尽,仕於灵好似能看到那群老顽固们脸色铁青,整个人吹胡子瞪眼,气得说不出话来。
“甚是有趣!甚是有趣!”
仕於灵得意地笑了笑,转脸间,他的笑容又变为忧愁,那就是这个去报信的人应该怎么选呢?本想放那个回答自己的问题的弟子一马,可他就不会说话,勾起了自己的兴趣,一不留神儿便把那人杀了。剩下的这些人没有胆气,也不知几人之间有个什么特别,自己不好挑选。若是自己随机点一个把剩下的全杀了,那过于无聊,若是让他们挑战自己,只怕他们现在连拿剑的勇气都没有。
到底该怎么办呢?
仕於灵来回踱步,忽地看见地上的一块玄色玉牌,那是死去的朴峰的牌子,上面还雕着表明朴峰地阶弟子身份的地子。
有了!
仕於灵看到这令牌灵光一闪,想出了个自认为有趣的办法。他把那缠绕着几名玄剑山弟子的白蛇全部驱散,那群弟子没了白蛇的缠绕后一个个腿软跪倒在地,心有余悸地喘气,脸上汗流不止。抬起头,他们看见仕於灵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脸上尽是欢快的神色。
仕於灵问道:“你们想不想活下去!”
“想!想!”
那群弟子争着回答道。见他们如此积极,仕於灵满意地点点头,说道:“现在有活下去的机会,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争取呢?”
那群弟子连连点头,口中不住地答道:“愿意!我们愿意!”
那群弟子磕着头,有几个爬向前,抱着仕於灵的大腿,说道:“前辈,我们愿意争取这个机会!只求你放过我们,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很好!”仕於灵先是微笑着点点头,随后目光一转,阴狠地说道:“我知道你们玄剑山弟子之间会进行比试。现在我给你们个机会,拿好自己的剑,你们现在便开始互相厮杀。活到最后的人我便会为其治疗伤势,保他不死,饶他一命,你们听清楚了吗?”
“什么!”
那群弟子一脸震惊,面面相觑。想不到这仕於灵竟如此狠毒,令他们干出灭杀同门的恶事。
“前辈!我们几人是同一门派修炼,卧床同眠,情同手足的师兄弟!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之事!”
“是吗?”仕於灵玩味地笑了笑,“可我看有人认为自己和你不是兄弟啊?”
“什么?”
还未明白仕於灵说的意思,那说话的弟子胸前便由一柄利剑穿过,染红他的胸膛。
“呜——”
那弟子嘴角溢出鲜血,不解地扭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杀死他的人的面庞——他可是和他一起入门,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啊。
“那么各位,现在尽管为了生存厮杀吧!这并没有什么好羞耻的,你们没有任何罪过!毕竟,你们全是迫不得已的,不是吗?”
一把心火落下,那群弟子因仕於灵的话找到了寄托,一个个拿起手中的佩剑,像头疯的野兽似的,奋力砍向昔日共同修炼的同门。
把曹奉庭安置好,伯秦淮匆匆向后庭跑去。
他一直关注着曹府的动向,自察觉崔莫庆和仕於灵的到来时,他便感觉不对,当看到仕於灵动起手,他慌得想逃走,可一想曹小姐还在曹府中,便又留下,静待时机,等着机会救走曹小姐。
“唉!”
伯秦淮无奈地叹口气,他不想掺和这档子事,但割舍不下胸中的感情,他仍留有丝希望,尤其是后来曹小姐拒绝修仙所说的话,让他摸到一丝丝可能的线路。为此,他便必须留下,甚至要冒着险救曹奉庭。不管他是否将自己赶走,只要他还是曹仙英的父亲,只要自己还放不下心中的情,他伯秦淮便有份责任去救他。
伯秦淮开启灵视,四周寻找着曹府还存在的魂灵。他眼中那些魂灵疯狂逃窜,这些都是曹府在后院的下人,他们听得前院的动静,又听到那巨大的声响,知道是府里出了事,派出几个人去看,只见那仕於灵在前院里大开杀戒。那探查的仆人们被吓了回来,汇报了情况,众人听了大惊,于是后院乱成一团。那群仆人们都争着抢着府里的珍宝,尽可能带走些宝物,慌忙逃命去了。
不管那些逃窜的人,伯秦淮四周张望着,他从院中一路跑到院后,终于看到两个熟悉的魂灵,感觉到两股熟悉的气息。
“翠儿!怎么办,怎么办啊!”
“小姐别慌,别慌,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这府中的动乱吓得这对主仆躲藏起来,她们不知府中生了什么事,只见后院乱成一锅粥,她们想找一个人问问,可那群下人不搭理她们,把她们一把推开。她们两个弱女子挡不住这股乱流,为求自保,只能躲藏起来,祈求着这动乱快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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