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谢之白再次靠近她,想要继续那份亲昵时,她立刻捂住了他的嘴。
他似乎有些受伤,但看到她那红透的脸颊,瞬间明白她又害羞了。
也许害羞像感冒一样会传染,谢之白感到耳垂热得要融化,便吻了吻她的手心,柔声询问:
“我是不是该停下?”
这话一出,陈岂岩顿时慌乱,急忙放开捂住他嘴的手,拼命摇头,生怕他误解:
“我不想停下,只是,我有点害羞……怎么办?我好像没办法看你的脸,能不能想个办法?我还是想要继续的……”
话音未落,他们的脑海里便一起闪过一个念头,想到该怎么做了。
欲求不满
谢之白平躺下来,让她趴在他身上,任由她寻找最合适的位置。
……
他不会因她无法直视他的面庞而感到失落,反倒因她的羞涩而愈发心动。
在这几次的亲密实践中,她鲜少在床上流露出腼腆,往往是主动地迎合与诱惑,语气中透着无畏的大胆甚至挑衅,而今天却一而再地羞到停下来。
他知道这绝不是在拒绝,而是她心门微微开启的迹象。
她羞于直视他的脸,就如他因她的羞涩而羞涩。
而且不管再怎么难为情,她依然渴望他。
他甚至未曾察觉,自己因她的动情而心颤到哽咽。
他不禁在想自己是否太过克制,但理智告诉他,延迟满足的威力有多大。
就像此刻,心满意足到不行。
……
方才的哽咽再次出现,想到她不计前嫌,八年后仍愿意接受他的追求,此时又这么害羞……
鼻腔开始发酸,唯有不停地爱抚她,才能压制这股泪意。
而陈岂岩只觉得此刻的亲密妙不可言。
她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的梦境中,躺在巨人温暖的怀里,巨人能毫不费力地承接着她。
而身下的这个男人,给她的远不止是身体的支撑,更是她灵魂的庇护者。
……
心底升腾起一股幸福的暖意,温暖了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
直到天色渐渐暗去,他们还恍若无物地沉浸在缠绵的温存中,完全抛却了午饭甚至晚饭的需求。
当谢之白想要再来一次时,陈岂岩升起求饶的念头。
想着分别后再也不能容他忍受这么久了,不然到最后受折磨的是她。
这般疯狂地实践一天,谁能受得了啊?!好在已经同意他可以想着她解决。
听着她沙哑的求饶声,谢之白可耻地又兴奋了,只好无奈地停下来,从后背搂着她,贴近她的耳畔,重重地喘息。
缓了片刻后,还是没能缓过去,只能低声跟她说:“我去放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