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在身边看着,她是否会好好用膳。
今日他如她的愿没有再去琼华殿,她应当会高兴才是。
这人竟然敢将他往外推,他是不是太纵着她了,是不是要先冷着她几日?
太子妃哪里会看不出他的心不在焉,脸上的笑都是勉强维持着。
“殿下?殿下?”
轻声唤了两句,姜靖川才回过神来。
他端起汤小喝了一口,略敷衍道:“甚好。”
之后两人就交流些东宫内的内务,太子妃像是下属汇报工作一样,一板一眼的说着话。
姜靖川时不时应两句,大多时候都是说的,“太子妃做主便好。”
后面就寝,看着太子妃姣好的面容,他却突然没有了兴致。
脑子里都是涂清予的那一身冰肌玉骨,以及在与他欢好时那副哭哭啼啼、我见犹怜的样子。
匆匆一次后就各睡各的了。
反手一巴掌
太子妃躺在他的身边,根本就睡不着。
她撑起身子,借着月光临摹旁边男子的眉眼。
她的夫君是真的好看,能力也强,即便在三十几没有子嗣的情况下,也将太子之位牢牢坐着。
可惜,这样好的夫君,却对她没有丝毫的男女之情。
便是做那世间最亲密之事,也是草草了事。
一想到这个人从进入宜春殿起就开始频繁走神,与她做那事时更是不知道在透过她想什么人。
她的心就像被万蚁啃噬一般,细细麻麻的疼,最后疼到麻木。
见男人皱了皱眉,她赶紧躺回去。
过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伸手往自己的脸上摸去。
也是,她都三十的人了,年轻时都没有得到的疼爱,如今容颜老去,如何还敢奢望呢?
之后的一段时间,陈良娣、沈良媛、卫承徽、陆承徽等人,姜靖川都去留了宿。
只是留宿,并没有宠幸。
经过太子妃那一遭,他就知道,自己可能对旁的女子再难提起兴致了。
只是外人不知道,那些女人也不会到处去说。
半个月过去,东宫所有人都觉得涂清予失宠了。
再一次给太子妃问安的时候,陈良娣坐在那里,眼中的嘲讽更是遮掩都懒得遮掩了。
“这人啊,就是不能太嚣张,爬上来了又如何?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怎么死了都不知道。”
“就是,看看,这不就被殿下给厌弃了吗?”
涂清予对这些话充耳不闻,行完礼后自顾自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涂良媛。”陈良娣发难,“我说了让你起了吗?”
“敢问陈良娣,妾身犯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