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是!”
&esp;&esp;指挥塔及下属指挥所齐声高应,一发发导弹拉起风线从他位于全球的基地发射,转眼间奔着西亚而去!
&esp;&esp;翻看着现场的照片和视频,薛天纵不由得将目光多停留在家园被毁的难民身上。
&esp;&esp;他见过太多次了,儿童的肉体很新鲜,皮更鲜滑肉更嫩,年纪越小的人皮人骨越值钱,可以制成桌布和装饰品售卖。
&esp;&esp;而战争中的女人,她们连生育工具都不配成为,因为太脏了,最好的结局是被蹂躏之后一枪给个痛快。
&esp;&esp;妇女和儿童的处境,从第一颗子弹射出就开始日益窘迫,然后失去应有的人权与尊严。
&esp;&esp;家里的青年男人,早都被强制征兵拉上了战场,飒诺要跟弹壳耗,无数条命也只是炮灰!
&esp;&esp;这些为地球减负的东西,不足以他关心和注意,毕竟青山处处掩白骨。
&esp;&esp;陆军指挥官走了过来,手中捧着平板,“老板,前线消息,弹壳阵亡六百多人,西亚共计死亡七万。”
&esp;&esp;他头也没回,坐在摇椅上喝酒,随意的拨开挡住视线的碎发,带着胜利者的从容姿态。
&esp;&esp;穹顶飞进一只白鸽停在他肩头,薛天纵嫌弃的挥手赶走它,望着它飞翔几圈碰壁坠落在地,“下发抚恤金!继续炸。”
&esp;&esp;指挥官靠在立柱上,一腿支起,面罩下的视线在他脸上轻微波动,散发着男人的硬气逼人,“有一个坏消息,弹壳的雇佣兵组织被二十叁国联名告到了联合国要求停止介入国家战争。全球媒体也在大肆报告西亚的战况,只是他们不会知道幕后玩家是谁,都以为是西亚那几个国又为了石油和航道打了起来。”
&esp;&esp;话落,他轻飘飘扫了眼被雇佣兵提着翅膀抛到窗外的鸽子,几秒后,似乎还听到了坠地的闷响。
&esp;&esp;“没关系。”薛天纵冷道,惬意的点了一支烟躺了下来,一手迭在脑后,双腿搭在扶手上翘着二郎腿,“死的越多,弹壳赚的越多。炸了军事法庭也是迟早的事。”
&esp;&esp;目前打了半个月,弹壳每周军费支出一百十五亿,抚恤金迄今为止下发叁亿。
&esp;&esp;每日的军火营收,是十个一百十五亿不止。这买卖,他还不想拱手让人。
&esp;&esp;“维埃拉的二王子,想见您。”
&esp;&esp;薛天纵眉头一皱,仔仔细细在脑海过了一遍维埃拉的王子有谁。
&esp;&esp;他朝指挥官问,“这家伙不是打着度假的名义避战吗。”
&esp;&esp;指挥官深吸一口气,“弹壳入场后西亚战事越发火热,目前明显对维埃拉不妙,他要见您无非是希望借刀杀人。杀的,或许是飒诺,他利用二王子拿了不少钱和武器,说为他们争回那点国土。但是,飒诺是出了名的拿真钱不干实事。”
&esp;&esp;薛天纵的笑不达眼底,“这二王子颇有政治风采,堪称维埃拉最后的领导人,居然也会看走眼用错人,活该。”
&esp;&esp;“敌人的敌人,可是我的好朋友啊。”他勾唇吐出烟,直到指尖传来灼烧感才开口,“让空军一级指挥去见。”
&esp;&esp;他狡黠的笑意更深,随性说出的每个字只有猖狂的傲气,“暂停对维埃拉武器和石油出口,今夜十二点派十支海陆空去支援维埃拉,让他们打着飒诺的名号办弹壳的理念,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暂停对西亚十八国的人道主义支援,派五支你的陆军小队给我踏破硝烟弥漫!”
&esp;&esp;叁言两语间,为战争火上浇油,他要他的弹壳走向世界,每一颗子弹都如同印钞机一般一刻不停印着钱!
&esp;&esp;“所有外派的雇佣兵,伤亡抚恤和任务奖励翻倍下发。”
&esp;&esp;“照我的原话传达官惠,让他通知柏林今年所有氢气路和空气路故障的氢燃料电池报废车,毁掉定位和sy的标志让武装直升机和集装箱轮船从海空入境西亚,做符合国际规定的报废处理。”
&esp;&esp;陆军指挥官一愣,这些车拉过去报废是报废,高强度非金属的外壳炸开,互相爆破后一辆堪比一颗氢弹,老大这是送过去一堆火葬气化场了。
&esp;&esp;“是!”陆军指挥领命离开,照着吩咐去做事。
&esp;&esp;马丁靴的声音渐远,风口的他吸着烟喝着酒,耳边是各级指挥的交谈声,西亚那生灵涂炭之地也只是一页丰功伟绩而已。
&esp;&esp;脚下是横向纵队的海陆空日常训练,陆军方队在烈日下练枪,空中高飞盘旋着空军的作战飞机各角度倾斜,拉出一道道划破天际的风线。
&esp;&esp;更远处停靠大型舰队和航母,航母上停着数量武装飞机,穿着海军作战服的人和蚂蚁一样缓缓走在上面调试设备。
&esp;&esp;他望着窗外的碧海蓝天,收起拥兵自重的豪情万丈,隔了一会去见了杜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