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练得什么啊,连方向都找不到。”萧欣阳冷哼道,“地方本来就不大,要是不想练了就赶紧下去,别占地方。”
“我、这”乔小姐脸色红了又白,不敢言语。
“好了。”徐嬷嬷出声道,她面孔刻薄严厉,只瞥了乔小姐一眼,“乔小姐怕还没醒神,到后面去练吧。”
乔小姐只能走到后面不好的位置上去,别人低头嗤笑她,她只能装作不在意。
“聪明反被聪明误呢。”春晓点评道,她抬眼看压在她身上的陈筱艾,“筱艾,你说那乔小姐是想干什么呢?”
“刚刚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钟小姐的腿上好像有一片红色的疤痕,”陈筱艾微微眯眼,“不知道是烧伤还是胎记,挺大一片在腿上的,我看乔小姐的目的,就是掀开钟小姐的裙子,好让别人看到她腿上疤痕吧。”
“真哒?你看清楚了吗?”春晓惊道,“没听说过呀如果真是那么明显的伤痕,看来钟小姐一直藏着不让人知道呢。也是啊,她一个世家贵女,腿上有疤痕可不好看,肯定藏着呢。”
陈筱艾摇摇头,叹道:“我看都不是来练舞,是来斗法来的。”
怪不得娘娘感到如此心累。
苏歆真要嫁给二皇子…
足足练了两个时辰不停歇,徐嬷嬷才勉强同意休息小半个时辰。
萧欣阳跌坐在地上叫苦连天,其他人也是面含苦色,只有萧明阳和钟五小姐呼吸微乱,从头到尾都坚持了下来。
陈筱艾和春晓早已经在偏殿里备下茶水点心,等公主小姐们更衣后便坐下休息。
“嬷嬷尝尝这冬尖t叶,今年最新鲜的,口感醇厚,我喝着不错,想着您肯定喜欢。”
“多谢晨妃娘娘。”徐嬷嬷的脸上总算带了点不明显的笑意,“这冬尖叶虽常见,但味苦微涩,多是人不喜,也就您知道老奴好这一口。”
晨妃抿嘴微笑,仪态优雅大方,她笑道:“小的时候到外租家与姐妹们玩耍,您说这冬尖叶味苦,本宫还不信,尝过苦头才知道您没骗人。”
“晨妃娘娘小的时候倒是像男孩子般爱调皮捣蛋,”徐嬷嬷点头道,“如今却是大不相同了,到底是当了母亲的,老奴看了十分欣慰。”
“叫您费心了。”晨妃笑道,又问坐一旁的公主与小姐们,“按各位的喜好准备的茶,喝着如何?若有什么不合适的,可千万不要跟本宫客气。”
“晨娘娘费心了,我喝着极好。”萧明阳微微笑道,又问道,“九弟呢?怎么不出来玩了,是还在睡觉吗?”
“是呢,最近天气冷,他自己也知道窝在屋里暖和,总要到有太阳的时候才肯出来走走。”
钟五小姐微笑道:“九皇子和我家小弟弟一样,天气一冷就不愿意出门呢。”
晨妃来了兴趣,问道:“钟小姐的弟弟多大了?”
“回娘娘,前些日子刚满的两岁,正是活泼爱闹,怎么都不肯消停的年纪。”
钟五小姐提起幼弟,也是满脸的笑意,“我与母亲,再加上乳母三个人,有时候一跑起来,都跑不过他呢。只能跟他身后追着,真真是狼狈。”
众人都不约而同地露出微笑,晨妃也拍掌笑道:“好样的,是个健壮的好孩子。这样跑跑跳跳的才长得高呢。”
萧欣阳转了转眼珠子,笑问道:“我记得钟小姐的这个弟弟,是姨娘生的吧?”
气氛顿时微凝,钟五小姐脸上保持得体微笑,轻轻点头道:“是的。”
“怎么姨娘生的,送到钟夫人房里养着了?可是记到了钟夫人名下,和你一般是嫡出了?”
这三公主怎么又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晨妃心里直呼受不了,只垂眼饮茶,徐嬷嬷同样用茶盏做掩饰,在一旁递给她一个白眼,惹得晨妃差点失笑出声。
“三姐姐,能否劳烦你,每次问话前能不能过过脑子,知道什么是该问不该问的?”
坐在钟五小姐身边的萧明阳将茶盏重重一磕,冷声道。
“五公主”钟五小姐吓了一跳,满是惊慌。
”老五,你什么意思?我跟钟小姐说话,关你什么事了?”萧欣阳一拧秀眉,也跟着扔下茶盏,“从刚刚开始你就一直驳我的话,哪里还有点当妹妹的样子。”
萧明阳冷笑道:“我也希望自己有个好妹妹的样子来,但您这个姐姐在前头如此不知礼数,丝毫没有以身作则,叫我如何自处?”
“萧明阳你不要太过分了!”萧欣阳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她怒目而视,“真是给你脸不要脸了!”
萧明阳一把打开萧欣阳的手,直逼她双眼道:“到底谁给谁脸呢?明明知道钟小姐家里出了事,好不容易才盼来一个幼弟,你却总是说些不着调不知所谓的话来伤人心!你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