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瓜木头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顺从的低下头,然后——
唇瓣相贴。
“……”
唇上多了股温热,却迟迟没有动作。
裕昌长睫一颤,缓缓抬眸看着在眼前放大的脸,那张脸一如既往的冷硬,眉宇紧皱,似有抗拒和疑惑。
唇还贴着,可那颗方才猛然激烈跳动的心却逐渐恢复平静。
眸中快闪过些什么,裕昌唇角勾起自嘲的冷嗤。
她侧头后退半步,凌不疑也跟着站直。
裕昌伸手,眼底深处是数十年的偏执和癫狂。
葱白的手指抚上眉眼,渐渐下滑——
挺翘的睫毛、消瘦的脸颊,轻抿的薄唇、凸起的喉结、宽阔的胸膛……
最后,勾上他的腰带。
她勾着人来到床前,柔嫩的指节在他腰间滑动,点了点那冰冷冷的腰封,然后,朱唇轻启。
“脱。”
她饶有兴趣的瞧着,瞧着那几乎对自己不屑一顾的人,一言不的开始解自己的腰封,然后随意的扔在地上。
直到身上只剩一身纯白的里衣。
从始至终,她神情近乎散漫,甚至是漫不经心的勾着唇角。
当执念成了偏执,偏偏在最绝望想要放弃的时候给了你拥有的机会……
指节下意识曲起,摩挲。。
凌不疑
凌不疑!
凌不疑……
一声又一声的呼喊好似猛然穿越时间、空间,在心头、在脑海,一遍又一遍的响着、重叠、交错。
恰在这时,凌不疑解开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上面伤痕交错。
指节猛地一顿,眼底的散漫不见,暗色越浓重。
心不在我身上又怎么样?我不要便是了。
人是我的,心在哪里,又有什么所谓?
她猛地站起身,芊芊手臂勾上脖颈,娇娇一笑,却带着诱惑和疯狂,一个旋身带着人倒了下去。
两人砸在柔软的床铺,长散落,身影交叠。
纱帘帐暖,那攀附在人身躯上娇软的躯体像是只诱人的妖镜,诱着人往深处沉沦,只顾泄最真实,最纯真的欲念。
“嘶……”
女子忍痛的轻嘶声在帐中传来,紧跟着的是男子沉重的呼吸。
不过两息,那交叠的身影猛然变化、纠缠、像是两条绝望的蛇,抵死交颈、缠绵。
帐帘如水波晃动,若有若无的压抑闷哼和喘息隐隐飘出,月色朦胧,羞怯的拉住路过的云层,半遮半掩。
不知过了多久,寂静的夜色下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一个光溜溜的人在床铺上被踢了下去,身体下意识的半跪在地,脊背、胸膛,满是鲜红的血痕,那迷蒙的目光定在纱帘之中不曾挪动分毫,隐约有几分无辜。
可那额间汗珠滚落,剧烈起伏的胸膛,沉重难抑的呼吸,又无不透出浓重的欲念。
裕昌被折腾的不轻,身体一阵阵的酸软,她瘫在床上,同样呼吸急促,长散落满床,满脸驼红,床铺一片狼藉。
她有些脱力的闭着眼,手指都不想动一下,缱绻、执念不见,只想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