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对孟夏槐来说还不算什么,毕竟她之前就做过各种各样的任务,学习打牌也是伪装身份里面很重要的一项,快输的时候还可以出老千。
但对她们三个人,并不需要出老千,在孟夏槐眼里,这就是菜鸡互啄。
孟夏槐一脸无辜而又战战兢兢地赢下一局又一局,每次最后出的时候,还咬咬牙,一脸“就这样了我就随便出吧”的表情。
这个冲击太大了,她们很快就接受不了。
特别是黄瑶,她已经输得裤衩子都不剩了,孟夏槐实在是太游刃有余了,对其他人还算唯唯诺诺留了一点本钱,对黄瑶简直是重拳出击。
她四张银行卡都交出去了,最后实在崩溃,站了起来,说了句“不好意思有点事”就急匆匆地走了。
其他两个人见状也说不打了,先回家了,毕竟最大的冤大头走了,她们输成什么样可就不难想象了。
陈母上个洗手间的功夫,见她们全走了,还是那种拦也拦不住的,十分惊讶,回到房间,只见孟夏槐面前摞了一沓大拇指指节高的银行卡,她的卡倒还原原本本地放在那,惊讶不已:“你赢了这么多?”
孟夏槐一脸纯良,还有些愧疚:“妈,我也不想让她们输得这么惨,我今天只是运气好了一点点。”
陈母顿时喜笑颜开,看了看那几张卡,便都塞到孟夏槐手里:“我果然没看错!”
打麻将久了,她就觉得人的运气对输赢也占了一大部分,生活也是这样。
既然孟夏槐都不怎么会打麻将,那基本上都是因为运气好,打麻将运气好,生活里怎么会差?孟夏槐简直是个福星。
“妈,我怎么能要这个呢?”
孟夏槐假装推辞,推了两轮,这钱就收下了。
人都走完了,孟夏槐看了看外面的天,说:“妈,昨天才下了雨,今天外面空气好得很,我们出去走走吧?”
陈母点点头,两个人走在院子里,那些花上果然还沾着昨天的玉珠,看起来晶莹剔透的。
看了看周围,孟夏槐说:“妈,我听姐姐说,那个想杀千帆的已经被抓了,那个骨灰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陈母有些不自在:“骨灰的事你就别问那么多了,都是那个凶手胡诌的。
哎,不过有件事你可千万别跟陈自惜说,那两个人现在已经死了。”
孟夏槐一愣:“死了?”
心里却想,她就知道陈自惜的消息不准确。
按照那天陈父对警察的那种态度,他怎么可能把法律放在眼里?那人差点杀了他儿子,他不生啖其肉才怪。
但如果只是因为这样,那两个人不会死得那么快,陈父也是狡猾的人,他应该不会这么莽撞。
这么快杀人灭口,是不是因为害怕那个盗贼泄露什么秘密呢?比如,不对劲的骨灰。
“对,死了,这件事我们没告诉陈自惜,你也不要告诉她。”
陈母叮嘱一句。
孟夏槐点点头,一脸乖巧。
在这待了不久,她借口这次请假是为了检查身体,现在要去拿报告,这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