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槐沉默片刻,挂了电话。
原来是这样。
不,她还是有些不信,她不甘心,原本她觉得自己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记忆,就说明她是有家有朋友的,既然是这样,那么组织就没有权力把她和组织捆绑在一起。
或许她在羡慕嫉妒小孟,能有这么一个完美的女人爱上她。
可能是这段时间,陈自惜把她心里渴望爱的情绪勾起来了。
孟夏槐抬眸,走到卧室。
陈自惜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她穿着睡衣站在落地窗前,看外面川流不息的车。
听到脚步声,陈自惜回过头,对孟夏槐报以一笑。
不管怎么样,任务还在继续,人设还要保持。
孟夏槐上前一步,很着急地说:“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可是你主动的,”陈自惜走了过来,用好看的手指蹭了蹭孟夏槐的脸,“需要我帮你回想吗?”
那都是过去了,让它过去吧
孟夏槐很快接受了她不是小孟的事。
毕竟原本就是猜测而已。
所以她很快否认了昨晚的主动:“没有,昨晚只是醉了。”
陈自惜并没有露出太多情绪,她捏着孟夏槐的下巴轻轻吻了一下她,记着拉她来到厨房。
路过客厅,孟夏槐竟然看到醉醺醺的陈千帆躺在沙发上。
“你想吃什么?”
陈自惜撸起袖子,看样子打算下厨。
“随便你。”
孟夏槐拿起桌子上的面包,其实原本有保姆阿姨做饭的。
原谅她不懂情调。
陈自惜在厨房叮叮当当地忙,孟夏槐不由得思考起来组织口中说的陈家宝物。
现在婚也结了,老宅也去了,但陈家宝物就是没影的事。
原本组织那边给的消息是结了婚就会把宝物顺承下来,但事到如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可能。
陈千帆这么一个纨绔子弟,要真有宝物,也不会交给他。
她挺想问问陈自惜有没有见过的,但是陈家的人从来没有提过什么宝物,她这么问出来,肯定会显得可疑。
孟夏槐走了过去,好奇地问:“姐姐,我们家有没有奇奇怪怪的规定或者聚会啊?”
陈师傅正在忙碌,听到她说的话,动作放慢。
“陈家奇怪的规定和聚会挺多的,其中有一个是每五年家中都要聚会,一大家子都来,”陈自惜哼笑一声,“不过没有请过我。”
“为什么?”
“陈母不太愿意我去,而且那种人多眼杂的地方,我也不想去,加上那些伯伯婶婶勾心斗角的,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每五年一次……
孟夏槐点点头,状似不经意间问:“那下次是什么时候?”
“就在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