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邪。”两个字轻飘飘的从她口中而出。
“中邪?”皇帝一副不相信尚胧月话的样子。
不屑的冷哼声从落文宇口中响起,“胡说八道。”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不说妖邪了,就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尚胧月并没有因为落文宇的话生气,她像是早就知道落文宇会这样似的。
“父皇第一次感到胸闷之时可是在晚上经过宫中南面时才产生的胸闷气短?”
皇帝沉思良久,而后眼前一亮,“的确!朕路过那里后胸闷气短的症状便出现了。”
“尤其是夜里,最为严重。”
尚胧月解释道,“那是因为父皇经过的那个地方里面有一只即将进阶成鬼王的鬼将。”
“父皇您路过那里的时候正巧是晚上又是月圆之夜,里面东西的邪气会大量增长变强。”
“之所以只有父皇您一个人中邪是因为那些太监的身子本就属阴寒,邪气不屑于进入他们的身子。”
“而父皇您的气息充满正气,让这些邪气感受到了威胁,它们自然会一窝蜂的钻入您的身体。”
“这才导致父皇您体内正邪两气在互相碰撞。”
“所幸发现的时间尚早,不会危协到父皇的性命。”
尚胧月摊开掌心,她像是变戏法一样,掌心中出现了四包,包好的药包。
“这些药是我在宴会上配置好的药,当时我就已经确认了父皇的病因,但还是得把一把脉才能放心。”
皇帝接过尚胧月手中的药包。
尚胧月,“喝一周的时间就能痊愈,若是一周之内还未痊愈,胧月愿自行领罚。”
皇帝,“就依你所言。”他放下手中的药包,“你为何知道朕半月之前去了哪里?又怎么知道皇宫里有一只快要进阶到鬼王的鬼将?”
皇帝的声音听上去平静似乎毫无魄力,可他一字一句都让尚胧月感到很强的威压。
那双似乎能看穿一切谎言的眼眸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好似她哪怕只是撒一点点小谎他都能够看穿。
尚胧月长舒口气,“算的。”
“算的?”深邃的眼眸打量在尚胧月的身上,带着疑惑和不信任。
皇帝一向最不喜欢的就是尚胧月了,她不惜一切手段都要逼落文宇娶她,心机深重,心狠手辣。
尚胧月以前玩的那些手段皇帝都看的出来,他又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他怎会不知道?
但犹豫尚家手握重权,在朝廷之中颇有威望,所以皇帝一直以来都不能拿尚家的人怎么样。
不过今日见到尚胧月,皇帝发现他好像没有那么厌恶她,反而感觉到她很近亲。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尚胧月似乎变了一个人,变的不像是以前的尚胧月。
她的言谈举止、习惯种种都变了…
尚胧月发现皇帝看自己的眼神变的很复杂,“父皇?”
皇帝眼里的复杂之色很快消失在眼里,似乎方才一切都是她的幻觉一样。